“馮爺,還是算了吧。再說你用什么和我賭?”
馮遠山咬牙切齒地說道:“爺我這只左手?!?/p>
剛才還群情激奮的賭場,忽然間變得鴉雀無聲。
要么說dubo出人命呢。
馮遠山輸了祖宅,沒有賭資,連自己左手都舍出來了。
趙韻婉看見秦書衍沒押自己,彷徨無助的情緒頃刻消失。
她這會終于擠到秦書衍身邊了。
用小手偷偷戳了戳他的后腰。
“算了吧?!?/p>
已經(jīng)贏了馮家祖宅,這個報復,雖然比不上她前世受到的痛楚,已經(jīng)讓馮遠山得到教訓。
總不能真殺了他。
至少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那樣她也會犯罪,受到國法的制裁。
秦書衍悄悄握住她柔軟的小手,隨后將她手里的三角飆摳出來。
“謀殺親夫?”
趙韻婉怎么可能承認,她耳根紅紅的,否認道:“我沒有?!?/p>
秦書衍又將飛鏢還給她,“沒有就好,否則為夫可要傷心了?!?/p>
和小娘子兩個耳鬢廝磨完,看向馮遠山:“左手不要,要押就押右手?!?/p>
馮遠山豁出去了:“我可以押右手,但是你要把我家祖宅和那枚扳指都押上。”
秦書衍贏馮遠山,不比糊弄三歲小孩難。
他毫不猶豫把協(xié)議和扳指都放到桌子上。
“請吧?!?/p>
語畢,他把色子晃的山響,很快落到桌面上。
馮遠山心知這是自己最后的機會,他呼吸急促,臉頰漲得通紅,仿佛大病一場回光返照一般。
發(fā)現(xiàn)眾人的目光都盯著他,忽然伸手做了個暫停的姿勢。
隨即他抱著篩盅跪到地上,先把老祖宗請出來,保佑他這局一定要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