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末世開局無限積分 > 第252章 對，就是這個眼神（第4頁）
第252章 對，就是這個眼神（第4頁）
可她感覺，自己像是要把五臟六腑都一起吐出來。
心臟的位置，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冰冷的風(fēng)，夾雜著絕望，瘋狂地倒灌進去。
“很完美的演出，不是嗎？”
牧辰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在她身后響起。
陳嘉禾的身體，瞬間僵硬。
她甚至來不及擦掉嘴角的污漬，就猛地轉(zhuǎn)過身，低下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足夠平靜。
“主人?！?/p>
“嗯。”
牧辰信步走到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他的目光，在她蒼白如紙的臉上停留了一秒，然后，落在了她腳邊那攤穢物上。
“看來，你對自己的作品，感觸很深?！?/p>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玩味。
“讓你親手導(dǎo)演這場戲，是不是比讓你去殺一千個陌生人，還要痛苦？”
陳嘉禾的指甲，深深地掐進了掌心。
她不敢回答。
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會發(fā)出絕望的尖叫。
“抬起頭。”牧辰命令道。
陳嘉禾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了一下。
她緩緩地，抬起了頭。
那雙曾經(jīng)清亮如水的眸子，此刻布滿了血絲，里面是翻江倒海的痛苦，和一片死寂的灰燼。
“對，就是這個眼神。”
牧辰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他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擦去她嘴角的狼狽。
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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