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牧辰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要做,就做最兇狠的那種!”
“我們要反過來,吞噬宿主的血肉!在它的尸體上,建立起我們自己的巢穴!建立起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
他伸手指著被木板封死的門口,指著墻壁的裂隙,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從現(xiàn)在開始,這里不再是怪物的巢穴,而是我們的地盤!”
“既然是寄生蟲,就要有寄生蟲的活法!”牧辰的聲音陡然拔高,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們要反過來,吞噬宿主的血肉!在它的尸體上,建立起我們自己的巢穴!”
“3001室,就是我們的鐵血堡壘!”
“在這里,只有一條規(guī)則——我的規(guī)則!”
牧辰環(huán)視眾人,每一個字都砸進他們的心里。
“第一,絕對服從!第二,高效勞作!第三,共享我們用命換來的一切!”
“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學(xué)生、醫(yī)生,還是潘光手下的人渣!從現(xiàn)在起,你們只有一個身份——我的兵!”
“我會帶你們加固防御,尋找食物,獵殺怪物!用它們的血肉,來鞏固我們的堡壘!”
沒有虛假的安慰,更沒有不切實際的承諾。
只有最原始野蠻的生存法則,和最直接血腥的未來。
可就是這種不加掩飾的鐵血與霸道,反而狠狠地注入了這些被絕望籠罩的幸存者心中。
末世里,虛無縹緲的希望,遠(yuǎn)不如一個看得見、摸得著的鐵腕領(lǐng)袖來得可靠。
他們看著站在高處,身形如山的牧辰,內(nèi)心的恐慌和絕望,在不知不覺中,被一種更為復(fù)雜的情緒所取代。
那是敬畏,是依賴,是被重新點燃的,名為“活下去”的渴望。
這片黑暗絕望的廢墟之上,一座染血的堡壘,正在升起。
而牧辰,就是這座堡壘唯一的王。
“現(xiàn)在,我再問一遍?!?/p>
牧辰俯視著眾人,聲音恢復(fù)了平靜,卻更具威懾。
“誰,還有意見?”
整個3001室,落針可聞。
再沒有竊竊私語,再沒有惶恐不安。
所有人的反應(yīng),只剩下對眼前這個男人的,絕對敬畏。
牧辰看著臺下那些被徹底懾服的臉,心里沒有半分得意,只感到這些人的性命,都壓在了他的肩上。
他不再只是一個幸存者。
他是一座移動堡壘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