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慘叫、骨骼碎裂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最原始、最血腥的死亡交響樂。
站在27樓門口的牧辰,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憐憫。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用最直接、最殘暴的方式,徹底擊潰敵人的心理防線。
讓他們知道,鐵血堡壘,不是誰都能來撒野的地方。
陳嘉禾站在他身后,握著消防斧的手,因為用力而指節(jié)發(fā)白。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但卻沒有移開視線。
她強(qiáng)迫自己看著這血腥的一幕,強(qiáng)迫自己去適應(yīng)這個弱肉強(qiáng)食的世界。
因為她知道,只有這樣,她才能跟上那個男人的腳步。
只有這樣,她才有資格,站在這座鐵血堡壘的王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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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已經(jīng)變成了單方面的屠殺場。
大嘴的兇悍,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它那龐大的身軀,在狹窄的空間里,就是一臺無堅不摧的絞肉機(jī)。
拾荒者們所謂的“亡命徒”氣焰,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像一層窗戶紙。
他們哭喊著,咒罵著,向后退去,互相推搡,只為了能離那頭地獄惡犬遠(yuǎn)一點。
之前的囂張和貪婪,此刻全都變成了無盡的恐懼。
“頂?。《妓麐尳o我頂?。 ?/p>
刀疤強(qiáng)躲在人群后面,聲色俱厲地咆哮著,試圖穩(wěn)住已經(jīng)崩潰的軍心。
“就是一頭畜生!我們這么多人,怕個球!給我砍死它!”
他一邊喊,一邊悄悄地向后挪動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