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猜,我這個人,愛不愛賭命?”
“你他媽瘋了!”肖穆脖子上的寒意讓他全身的血都快涼了。
“你真敢動手,就什么都別想撈到!”
“撈到的東西,已經(jīng)不少了?!蹦脸降恼Z調(diào)平穩(wěn),卻透著讓人心悸的寒意。
“舉個例子,你們的人,壓根就沒去包圍3棟。”
肖穆整個人都僵住了:“你……你怎么……”
“你剛才那句話,說得太急了。”牧辰的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
“如果人手真的到位,你會吹噓‘我一個電話就能要她們的命’?!?/p>
“而不是‘我一個電話,她們立馬就得見閻王’?!?/p>
“后一種說法,只能說明,你的人根本不在那邊,需要臨時調(diào)動。”
旁邊的陳笑笑聽得瞠目結(jié)舌,她怎么也想不到,一個詞的差別,就讓他們的底牌被看了個干凈。
“還有,”牧辰不緊不慢地補充。
“潘光剛才那嗓子,也很有意思?!?/p>
“真要是有什么天大的行動在進(jìn)行,他會因為這點小打小鬧就暴露自己在哪兒?”
冷汗從肖穆的額角滲出,順著臉頰滑落。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很簡單?!?/p>
牧辰的匕首在他脖子上輕輕一壓,滲出一縷血絲。
“告訴我,潘光的真實狀況?!?/p>
“他…他確實傷了,傷得很重?!毙つ潞斫Y(jié)滾動,不得不說實話,“你上次那一刀,差點就要了他的老命。現(xiàn)在他連下床都費勁。”
“所以,你想趁他病,要他命,自己上位?”牧辰的話,像釘子一樣扎進(jìn)肖穆的心思。
肖穆啞口無言,冷汗把后背都浸濕了。
隔壁房間,潘光的咆哮再次炸響:“肖穆!你他娘的在外面磨蹭個屁!給老子滾過來!”
“去吧?!蹦脸剿砷_了鉗制。
“記住,你敢耍任何花樣,我保證你死得比潘光慘一百倍?!?/p>
肖穆捂著脖子上的淺淺傷口,雙腿發(fā)軟,一步步挪向門口。
剛要踏出房門,牧辰的聲音又從背后傳來。
“等等,還有件事。”
牧辰的下巴朝著地上那幾個“昏迷”的壯漢點了點。
“他們幾個,是真暈了,還是擱這兒跟我裝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