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昱轉念一想,他說的也對,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跟趙晨朗說了,反正再尷尬,以后也見不到面了。
“那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趙晨朗臉紅心跳的問:“第一次疼不疼呀?我看話本上都說可疼了?!?/p>
景昱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趙晨朗,遲許跟個棒槌似的,怎么可能不疼……
“你睡著了?”
他倒是真想裝睡了,猶豫再三,斟酌著用詞說:“剛開始肯定疼,后面就不疼了?!?/p>
“舒服嗎?”
“趙小五我看你是皮癢了!”
“快點告訴我~”
“我不跟你說了……”
“說嘛說嘛~”
“我困了……”
天還未亮,說好要徹夜長談的兩人此時睡得正香,遲許在窗戶外敲了兩下,“起床了,你們倆?!?/p>
景昱困得睜不開眼睛,趙晨朗好歹記得今天是他四哥成親,硬是逼著自己爬了起來。
遲許見他一個人打著哈欠出來,“景昱還沒醒?”
“你們倆昨晚聊到什么時辰?不會剛閉眼沒多久吧?”
趙晨朗哈欠打到一半差點嗆死,根本不敢看遲許,嘴硬地說:“沒有,現在天還這么黑,起不來不也正常?”
“你先去坐著,我把他弄起來了再吃早飯?!边t許一邊說著,一邊繞開他往屋里走。
趙晨朗在后面喊:“遲大哥我要洗臉?!?/p>
“自己去廚房舀熱水?!?/p>
“喔?!壁w晨朗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廚房走。
遲許掀開床幔,把景昱抱了起來,幫他穿衣裳穿鞋,梳理頭發(fā)。
“我問你,你們昨晚是不是在我走后還在玩兒?”
“沒有?!本瓣女斎徊荒艹姓J。
“沒有?”遲許根本不相信,“沒有最好,要是實在困,只能等下去趙家,在趙晨朗屋子補補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