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王芷慢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雪白的屋頂,左右看看,在床邊上還有各種儀器。
他努力的想著,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
沒有一點印象,好像自己就出生在這里一樣,他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自己會用出生這個詞,他沒有深究,而是繼續(xù)想著前面的問題。
這一思索就用了很久,但是沒有任何頭緒,終于他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為什么要躺在床上想,難道坐起來想不行嗎?
這個念頭有些強烈,他一下子就從床上坐起來。
環(huán)顧四周,幾種叫不出名字的儀器,一個床頭柜,對面有電視,旁邊有沙發(fā),這些都是他知道名字的東西。
這不是我的房間。
王芷皺起眉頭,既然這里不是我的房間,我為什么到這里來了,他再次想起這個問題。
也許是記起事情的欲望過于強烈,他突然覺得頭痛,這種痛苦讓他很難受,忍不住用手抱住頭,不斷的捶打,仿佛腦袋里有什么東西,捶打會讓它安靜,能讓他舒服一點。
但事實證明,捶打沒有一點用處,反而更加痛,撕心裂肺的痛,越來越痛。
他只能本能的蜷縮起來,發(fā)出嚎叫,試圖減輕痛苦。
沒用,依舊沒有用,他覺得無論自己怎么做,都會越來越痛,而且疼痛在蔓延,不僅僅是頭,其余的地方也痛起來。
終于他再也忍不住開始在床上打滾,床上空間狹小,四周擺放的儀器也不注意阻擋他的滾動,在一次滾動中,他突然從床上掉下來。
瞬間的失重讓他本能的知道自己摔下去了,在這一刻他忘記了疼痛,伸出手去抓東西。
但是床始終不高,很快他就摔在地上,發(fā)出重重的咚的一聲。
哎呦,他叫出來。
然后習慣的揉動自己被摔到的地方。
奇怪的是,他除了摔到的地方,再也不覺得疼痛。
隨著他揉動的次數增多,他又開始覺得摔到的地方越來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