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辰淡淡的說道:“大舅,誰招惹誰,您搞清楚了嗎?如果沒有搞清楚,麻煩您去好好查一查。還有,就算我招惹了黃家,那也是給我岳父招來了麻煩,跟您有什么關(guān)系?”
“小周,這就是你對我說話的態(tài)度?”
“我的態(tài)度有什么問題嗎?還是說我的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戴家與黃家的關(guān)系原本非常不錯,結(jié)果因為你受到了影響,難道您不應(yīng)該解決嗎?”
“您想讓我怎么解決?”
“立刻將那份對賭協(xié)議作廢,然后去給黃家道歉?!?/p>
沈靜云一聽,氣的柳眉倒豎。
周宇辰也是心頭一陣火起,但是礙于丈母娘的關(guān)系,還是保持了一絲理智,沉聲道:“大舅,您若是喝多了,就早點兒去睡吧。我馬上到機場了,就不跟您聊了。至于黃桂信的事情,您可以讓表哥去解決,他比較喜歡拍人家的馬屁。”
說完,周宇辰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擔(dān)心自己再說下去,會忍不住將戴秀標狠狠地罵一頓。
什么玩意?
沈石巖憤怒的說道:“豈有此理,這簡直就是個大軟蛋?!?/p>
戴星理道:“大伯老好人做習(xí)慣了,擅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代價通常是家里人吃虧。”
沈石巖道:“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難怪戴家不行了,有這么一個帶頭人,能行才怪?!?/p>
接下來,戴秀標連續(xù)給周宇辰打了三四個電話,周宇辰將手機調(diào)成靜音,一個都沒接。
戴秀標倒是挺執(zhí)著,反手打給了沈靜云。
沈靜云沒有拒絕,直接接起了電話。
“靜云,小周他太過分了?!?/p>
“大舅,剛剛你們的通話,我都聽到了。如果你是替黃桂信來找麻煩的,那就不要再說了?!?/p>
“你什么態(tài)度?”
“我已經(jīng)是在盡量控制了。大舅,我希望您能明白,在整個事件中,我老公沒有任何問題,是黃桂信沒事兒找事兒。最后賠了五億,那是咎由自取?!?/p>
“那你知不知道,與黃家交惡,對我們戴家有多大的影響?”
“是對您個人有影響吧?大舅,戴家走到今天這步田地,到底是什么原因,您想過嗎?家里人受到了欺負,您這個掌門人不僅不出頭,還要逼迫家里人去道歉?您覺得別人會怎么看你?會怎么看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