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關系,她可以見到她的小羊了。
那晚過后,薛斐然就沒再回過家。
明明在心里說好了,這是一筆勾銷的贖罪。可似乎沒那么簡單。
他開始想著她ziwei。
每個早上做著陳熙的夢醒來,每個夜晚想著陳熙的夢睡去。
這明明是亂倫。他們是血親、是同源生的兄妹。
可是……他控制不了。
每次都要捂著臉猶豫半天,勸說自己是合理情況的ziwei,最后卻是想象著陳熙白嫩的rufang射出來的。
他開始不愿意去勸說自己了。
有了第一次和第二次,那么第三次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
兩人生日那天他們請了很多賓客。
薛家對外自始自終宣稱薛錦漾是他們的小女兒,比陳熙小一歲,只是兩位千金“投緣”地出生在了同一天。
陳熙毫不在意他們的說辭,她也從來沒有過過生日,也不認為這種日子有紀念意義。
她只想要看見她的小羊。
宴席分為三部分:一、介紹陳熙;二、切蛋糕;三、聊天喝酒。
陳熙只參與了前兩個部分,第三個部分時她和薛斐然在后花園里接吻。
在走廊里攔住他,甚至不再需要她裝出那副乞求的樣子,他就臉紅著被她以散心為名義牽住手拉到后花園。
然后就親起來了。
她很想她的小羊。
她想要毀滅他的一切、想要讓他只能被自己圈養(yǎng),想要他只眼巴巴看著她一個人的小羊。
薛斐然沒有反抗,甚至沒有怔愣。
他只是在祈禱現(xiàn)在不要有人經(jīng)過,別讓他們看見妹妹在含他的舌頭。
親吻結束時,陳熙抓著他的領帶問:“哥哥,不是說好一筆勾銷嗎?哥哥這次怎么不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