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辦???哥哥?”她的手指劃過他臉頰,“你知道有些事情我是無法控制的?!?/p>
“不!你可以控制!”他幾乎是顫抖著聲音喊出來的,“只要你拒絕就好了!你可以拒絕他們!”
他攥住她的衣角站起身,近乎哀求:“你不可以這么對我?!?/p>
將陳熙緊緊摟進懷里的一瞬間,心里被剜走的一塊被填滿:“別離開我,別和別人在一起,求你了……”
昏暗的燈光灑在兩人身上,薛斐然緊閉的眉眼和俄狄浦斯發(fā)現(xiàn)妻子是生母如出一轍。
只不過他更瘋狂些。
或許薛家生了兩個瘋子。妹妹的癲狂人盡皆知,哥哥卻一直很優(yōu)秀,以至于大家都忘了,他們是本是同根同源,骨子里是一樣的人。
“那怎么辦???”
此時忽然傳來一陣突兀敲門聲,是薛錦漾。
或許是她良心難安想找薛斐然解釋,或許所以有其他出國事項要問薛斐然,找不到人的她敲響了陳熙的門。
“陳熙姐姐,哥哥在你這里嗎?”
房門沒有上鎖,只要薛錦漾轉下門鎖就能進來。
陳熙卻回過頭,推開薛斐然,他像根本沒聽見錦漾的聲音一樣,手抓著她的雙肩不愿分離。
八點,太早了。但此刻,剛剛好。
她抬眉,低語:“唯一的辦法是……留住我?!?/p>
陳熙的目光滑到他嘴唇,不用再多說一句話,薛斐然立馬急切地吻上去。
所有的焦慮、不安,還有道德下的最后通牒,只要被陳熙吻著,他就可以都忘光。眼里只剩下陳熙、剩下對她的渴望。
四周的聲音漸漸模糊,這次他主動伸出舌頭和她舌頭糾纏,剛剛被她撫摸臉頰時舊已經半勃的yinjing完全硬了,羞恥和快感參雜在一起,這是只有陳熙能給他的感覺。
門外的薛錦漾還在呼喚,陳熙抽空回了一句“不在?!?/p>
然后被薛斐然掰開腿抱起來,繼續(xù)無休止的親吻。
不斷地換氣,不斷地吻上去,薛斐然忽然找到了合適的理由。
他們注定是兄妹,注定有深厚的感情??墒敲\譏笑著將他們分開。
那些被命運奪走的年歲,總要更直白地彌補回來。
所以,他們應該繼續(xù),他們應該擁抱、親吻、zuoai。應該以這種方式迅速找回兩個人注定的愛。
房間里只剩下薛斐然摩挲陳熙后背和腰臀的布料聲和親吻聲。
他只能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