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斐然理智的最后一絲防線被這一聲“哥哥”擊垮。一直無法釋放的渴望讓他在此刻屈服。yinjing顫抖著溢出一股前精。
明明不應(yīng)該是這樣……
室內(nèi)水聲嘖嘖,分不清是舌頭攪?yán)p還是擼動雞巴的黏糊水聲。
他咬著牙,可喉嚨里還是漏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
“嗯……別,停下!”
嘴唇分開時“滋”的一聲,陳熙完全不理他的哀求,拇指惡意地蹭過鈴口,指甲輕輕刮著冠狀溝。薛斐然猛地弓起背,大腿肌肉繃得死緊。
她貼在他耳邊:“哥哥生病的話,射出來就好了?!?/p>
薛斐然瞳孔驟縮。
手臂抬起,可還沒反抗,陳熙手上動作加快,在龜頭上抓緊套弄,一邊偏過臉咬他嘴唇。另一只手摸上薛斐然的xiong膛撥弄乳尖。
二十一年無xingai經(jīng)驗(yàn)、ziwei更是少之又少的薛斐然不敢相信自己竟這么下賤,僅僅被親妹妹的手指掃兩下乳尖就yindang地挺立。
薛斐然眼前發(fā)白,快感像電流一樣從尾椎竄上來。他死死抓著陳熙的衣角。
快射的時候,他仰起頭被她吻著喉結(jié),忽然想起她剛搬進(jìn)來時,他帶她去參觀閱覽室。
他知道她學(xué)習(xí)好,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藏書企圖和她親近,可她壓根不給任何反應(yīng)。
唯獨(dú)在看到角落的墻上的,他十七歲拿下奧數(shù)金獎拿著獎杯的相框時,抬起了頭。
眼睛透露出怪異的興趣,纖細(xì)的脖頸被陽光勾勒出線條。
不,他不能射,這是他的親妹妹,他到底在做什么?
薛斐然咬著牙,仿佛聽到骨子里的道德隱隱的呼喚。
聲音啞得不像話,他硬撐道:“陳熙……停下,我們是兄妹!”
她卻真的停止親吻,roubang上律動的手指也放慢動作。他卻因叫停的gaochao發(fā)懵??旄畜E然減弱,身體卻比剛才更難耐。
她抬起頭,悲傷地看著他,眼神卻滿滿的戲謔和熾熱:“可是,我真的很喜歡哥哥,怎么辦?”她低笑著收緊手指,另只手隨意抹一把roubang。
“額……”
陳熙舉起手,并攏的食指和中指上一片shi淋淋。
“并且哥哥這里……都硬成這樣了呢?!?/p>
手里的yinjing突然抽動一下,陳熙就知道她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