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似乎真的緩和,她就該干點其他事了。
她把毯子分給他一些,在薛斐然疑惑又驚喜的目光下把手放在那鼓囊的一團上,不輕不重地抓了兩把,滿意地看見好哥哥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陳熙的手被他捂得熱了些,慢悠悠拉下拉鏈,把他的yinjing放手里揉搓,另外一只手伸到他的外套里捏著已經(jīng)硬挺的乳尖,還湊過去親他。
薛斐然虛握著她的手腕,閉上眼回應(yīng)她,交纏的水聲讓他羞恥得趕緊要分開,可陳熙絲毫不給他機會,手上加大了力道,薛斐然就繃緊了腰往上頂了好幾下。
他知曉陳熙的脾氣,情事上也一點即通,知道要怎么配合陳熙,也想讓她開心些。
薛斐然紅著眼把手伸到陳熙的yinhu上打轉(zhuǎn)。
陳熙果然也紅了臉。
滿車的人都陷入夢鄉(xiāng),沒有人知道列車上穿著整齊的一對中國兄妹被毛毯遮蓋的下半身一片yinluan,互相摸著彼此。薛斐然熱乎乎的雞巴在她手心跳動,彰顯著主人蓬勃的生命力和被親妹妹挑起的情欲。而薛斐然的手指淺淺插著陳熙暖shi的yindao,拇指搓著她的yindi,手上全是她里頭流出來的水。
他癡迷陳熙為他動情的樣子,陳熙只有這個時候是不一樣的,只有這一刻他才能感到擁有她的安全感。
陳熙咬著嘴唇失控地哼了幾聲,gaochao在他手上。
圣誕老人村比赫爾辛基冷一些,薛斐然事先準(zhǔn)備的外套和手套陳熙都穿上了,薛斐然用被她束縛著手在她手里射出一大泡濃精的代價換她好好戴手套。
這里房屋低矮些,路上是花崗巖鋪就的街道,陳熙靠在紅郵筒上看著來往的行人,極地的東風(fēng)本會刺骨些,可她竟不覺得冷。風(fēng)吹起她的頭發(fā)露出半張臉,在背后郵筒的紅色映襯下有了些血色。
薛斐然拿著熱巧克力回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
或許連陳熙都沒意識到她真的變了些。
薛斐然拿出手機,悄悄記錄下這個畫面。
這是薛斐然和妹妹來的第一個地方,以后他還會帶著她去更多地方,只要她能開心,讓他去哪都心甘情愿。
羅瓦涅米是能看見極光的城市,當(dāng)晚他們?nèi)チ水?dāng)?shù)乇边呅┑囊粋€玻璃屋,房主的有很重的愛爾蘭口音,薛斐然聽得仔細,聽見他說這個季節(jié)是看不到極光的。
薛斐然在某種層面上很倔。
六月的芬蘭,夜晚是寶石的藍色。
薛斐然在玻璃屋里搭建攝影機,呼吸因運動粗重了些,一旁看了許久的陳熙忽然拽了拽他的衣角,語氣是罕見的煩躁。
“別弄了?!标愇醍?dāng)初只是隨口一提,并非真心想看,她不明白薛斐然為何固執(zhí)得較真。
薛斐然抬頭看著深藍的夜空,無聲地嘆了口氣。
薛斐然轉(zhuǎn)身時,她已經(jīng)纏上來,舔著他的喉結(jié)吻,他們的身體太過熟悉彼此,連呼吸都交織成相同頻率。
薛斐然提前鋪好了地毯,甚至提前確認(rèn)好沒有監(jiān)控,摟著陳熙的腰低頭親她,陳熙摸著他后腦粗硬的短發(fā),他們交換著津液,薛斐然急切地脫下陳熙的衣服。
操進去前是陳熙的主場,她愛看他臉紅,他就順從地倒在地毯上讓她摸,薛斐然壓抑的shenyin她一巴掌扇在翹起的yinjing上時就破了防。掐著陳熙大腿的手跟著收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