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貫之夜>
今晚的阿賓,又一次被封神了。
這一夜,阿賓像被天神附t,手感火燙。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動作沉穩(wěn)如山。坐在德州撲克桌前的他,每一步?jīng)Q策都冷靜到近乎殘忍。加注、跟注、再加注,手法連綿如流云。他不是在賭,是在解數(shù)學(xué)題。
勝利來得自然,彷佛早已預(yù)演。
他表情依舊是熟悉的淡然,但目光如刀,見招拆招,讓對手們連喘息的余地都沒有。有人偷看他籌碼量,不禁倒x1一口氣——又是滿滿幾疊,一張接一張地堆上牌桌,像是自己長了腿一般往阿賓這邊靠攏。
連荷官都忍不住對他微笑?!附裢硎謿獠诲e啊,先生?!?/p>
陳伯站在場邊,雙手交疊x前,笑容寫滿驕傲。「這小子真是個寶啊。」他對身旁賓客輕聲感嘆。
阿賓只是微點一下頭,像是早已預(yù)料這一切。
此時此刻,他彷佛已不再只是個科技園區(qū)的社畜,而是這片地下金權(quán)世界里的一匹黑馬,一個名字尚未廣為人知、卻足以震撼所有牌桌的賭徒傳奇。
當(dāng)阿賓坐回吧臺,點了一杯調(diào)酒,他總算暫時放松下來。冰塊撞擊杯壁的聲音,像是今晚戰(zhàn)場上的掌聲余音。
他看見陳伯正與幾位打扮講究的客人寒暄,那些人的氣場與談吐,不是靠錢砸出來的,而是一種閱歷與權(quán)勢交織出的從容。
「原來,這就是另一個世界……」阿賓想。
以前的自己,也不過是科技園區(qū)里一只的倦鳥,從沒想過會站在這樣的場子里。陳伯,就像是一把鑰匙,替他打開了一扇門——一扇,屬於上流階層的門。
他眼神一轉(zhuǎn),注意到大廳有一道之前沒特別注意的門,門板與墻面se調(diào)不搭,像是臨時釘上的。第一次來時他并沒發(fā)現(xiàn)。如今看來,那門就像一個裝飾品靜靜潛伏在熱鬧背後。
「也許是辦公室,或是員工休息間吧……」他沒多想。
陳伯站在不遠(yuǎn)處,正與一位戴金屬框眼鏡、氣質(zhì)斯文的男子低聲交談。那男子穿著手工西裝,神情穩(wěn)重,動作內(nèi)斂——不像賭場???,更像是來洽談一筆「特別投資案」的資本家。兩人不時朝阿賓的方向望來,目光里多了幾分jg算與深意。
「阿賓啊,籌碼拿著,去0幾手給我這位朋友瞧瞧,」陳伯笑說,「讓他開開眼界?!?/p>
阿賓雖然原本有點倦了,但聽見陳伯這樣開口,又不好意思拒絕。他知道陳伯看重他,而這些局面不只是打牌,更像一場場社會考驗。他拉回椅子,坐下,一把牌、一句口訣,再度投入戰(zhàn)局。
這一次對手換了人,但節(jié)奏仍由他掌控。看似保守的下注實則誘敵深入,誘使對方一步步套進(jìn)他設(shè)計的陷阱里。他用誘導(dǎo)、反壓、控制下注節(jié)奏,一步步將對手b入絕境。他并不追求每一把都贏,而是抓準(zhǔn)節(jié)點,狠狠咬下。贏得乾凈俐落。
戴眼鏡的男子點頭稱贊:「老陳推薦的,果然是jg品?!?/p>
陳伯只是淺淺一笑,不疾不徐地抿了一口威士忌。
幾人閑聊片刻後散場。
陳伯一手?jǐn)堉①e的肩膀,另一手將一疊疊現(xiàn)金塞給阿賓。
「這份量夠不夠?」他眨眨眼。
「多了,謝謝陳大哥。」阿賓笑說,但其實心里還在跳。紙鈔的溫度,一張張地?zé)M(jìn)血管,點燃了他從未想過的慾望——
阿賓手中多了一疊疊沉甸甸的現(xiàn)金。
那是他目前為止,單晚所得最多的一次?!高@感覺……就像站在世界的頂端,卻發(fā)現(xiàn)腳下的地板還能再升高?!?/p>
——
此刻的他,彷佛什麼都有了,只差一樣?xùn)|西,他自己也說不上來。
「今晚還早,大哥我?guī)闳ヒ粋€好地方?!龟惒畨旱吐曇舻?,「不是什麼玩樂場所,是一種該說是待遇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