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蕎將一百片日用衛(wèi)生巾給了田大娘,超市里賣的是整包的,田蕎拿出來賣的時候都是拆成了散裝的。
緊接著田蕎看了看周圍,視線落在那堆碎布料上頭。
“大娘,你做月事帶都是你自己做,還是雇人來做?”田蕎問。
“以前主要是我自己在做,生意好的時候,就雇附近我認識的人來做?!?/p>
“我認識一些人,她們的針線活應該不錯,你就按照以往請人做的價格讓她們幫著做一些可好?”田蕎詢問道。
“你說的是那些流放來的犯人的女眷吧?”徐大娘一下子就猜到了田蕎說的是什么人了。
“沒錯,那其中有不少出身不錯的,從小就在家里學了針線活。”
“我知道你說的,不過我們當?shù)氐娜瞬惶敢夂退麄兇蚪坏?,即便后來他們能被赦免,拿了我們這的戶籍,也很少有人與他們往來?!?/p>
田蕎不為那些人多做辯解,只問:“可以給他們一個賺錢的機會嗎?”
“你開口自然是可以的,我也不用去和她們打交道,她們做好了由你拿給我,我和你算總賬就行?!碧锎竽锼斓卮饝讼聛?。
隨后她給田蕎打包了一大包的布包,又拿了一個樣品出來。
“就按照這個款式做,大小你也知道的,剛好塞得下你的芯子。做成后我按一個一文錢收?!?/p>
布料是田大娘出的,一文錢就是個加工錢。
而月事帶不用繡花,只需要針腳平整,沒有線頭,不會膈到人,相對沒那么費力。
“好?!?/p>
田蕎將布包背上,隨后去坐了村口二麻子的牛車回了田村。
晚上田蕎拿出了那一大包的碎布,對狄飏說:“我這里有些活可以分給女眷們,做一個一文錢,不知道她們愿意不愿意?!?/p>
“什么活?”狄飏問。
“做月事帶?!碧锸w很是坦率地回答道。
想當年她來大姨媽還讓她老弟去樓下超市幫她買衛(wèi)生巾的。
她素來不覺得這是什么可恥的事情。
“那是什么東西?”狄飏問得真誠,他一個糙漢子不曾接觸過這東西。
加上他很小就去了軍營,那里別說女人了,連個雌性生物都少見。
所以壓根就沒人教過他女人相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