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蕎,有什么事情我們回家再說。”
田蕎不搭理,打算直接進鐘家去了。
見狀,田老爺子和田大山一起上前來,一把拽住了要進鐘家門的田蕎。
田蕎被他們兩個力氣大的莊稼漢抓著動彈不得,眼看著鐘家門就在眼前卻進不去。
就在這時候,管家從眾人面前的鐘家側(cè)門里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著笑容。
見狀田家父子連忙松了手,不敢在鐘家門口造次。
呂仝則立馬變了臉,換上笑容,主動與管家攀談:“管家,怎好勞煩您親自出來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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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臉來得太快,傻眼了
聽到聲音管家看了呂仝一眼:“哦?你怎么也在這?”
這下?lián)Q呂仝發(fā)懵了,他尷尬地笑了兩聲:“管家你怎么跟我開起了玩笑,你這出來不是為了接我嗎?”
管家聽完也笑了:“你才是在開玩笑吧?”
區(qū)區(qū)呂仝也值得他來接?
誰人不知道他呂仝四十多了還只是個童生。
童生放在小山村里算個人物,但在他們鐘家門口,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別看他們老爺如今只是這偏遠地區(qū)的一家書院的院長,那院長的學(xué)生里頭可是有出過高官的!
而這呂仝又是個厚臉皮的,到處混酒席,最是為人不齒。
據(jù)說還到處與人說和他們院長是同窗。
呂仝表情僵硬,笑得十分難看,但還是努力在田家父子面前維持著姿態(tài):“管家你看,這玩笑開過了就不好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你的拜帖已呈到我家老爺面前,我家老爺不會見你,讓你從哪里來就回哪去。”
說完后管家不愿再搭理呂仝,徑直走到了田蕎的跟前。
管家微笑著詢問:“田娘子,久等你不來,我只好過來看看了,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嗎?”
不同于對呂仝的不屑,管家對田蕎的態(tài)度明顯要親和得多。
這一下可給田家父子和呂仝看傻眼了。
什么情況?
鐘府管家親自出來迎接田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