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昏沉,王匡才和張遼出了酒肆,喝的緩緩沉沉,十分暢快。
張遼一直居住在軍中,洛陽城里沒有落腳之處。
于是王匡邀請張遼來王府暫住,張遼怕他一個外人住進府中會給王匡和其夫人帶來不便,就婉言拒絕。
王匡聞言連說無妨。
“文遠,你我皆是知洛陽不太平,那我怎敢把家眷留在洛陽呢?
前番路過河內(nèi),已經(jīng)將家眷安置于懷縣,以防不測。
所以說,文遠勿憂,我府院大,你我同住便可?!?/p>
“兄長高瞻遠矚,文遠佩服。那我就打擾了。”張遼終于放下心來,隨王匡一同回府。
再說王蓋那邊,再次回到洛陽,王蓋是激動的。
將近十年不曾見過洛陽了。
也將近十年不曾見過父親。
看著眼前這位須發(fā)花白的老人,王蓋不禁潸然淚下。
“孩兒拜見父親大人。”王蓋猛然跪下,砰砰科洛幾個響頭。
“我兒,我兒快起來。
十年不見,我兒竟然生長的如此威猛!你快給為父講講,你這些年過得如何?”
王允也是被眼前這一幕激的眼眶發(fā)紅,想起亡妻,想起久久不在身邊的三個兒子,想起這半輩子的宦海沉浮,顛沛流離。
父子二人抱頭痛哭,聞?wù)弑瘋?,聽者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