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哎?!比萃リ岩慌氖郑懊磕曛挥袔讉€孩子丟失,沒有大范圍的發(fā)生所以沒有被注意到?!?/p>
“現在其實不明晰的也只有一件事情,就是那些孩子們關在了哪里?!焙罹牢恳恍?,把事情拆解到只剩了一件,好像根本就是一件順手就能解決的事情一般。
容庭暄知道他是準備通自已一起,也不扭捏,只是心里領情,想著日后一定要好生感謝。
“我想到她們被關在什么地方了。”容庭暄揚起眉,對侯君集說。
“我也想到了?!焙罹ㄋ麑σ暎耙灰俦纫痪??”
“就用茶水寫在桌子上?”容庭暄環(huán)顧四周未見紙筆。
兩人伸手沾了水,在桌子上寫下了自已的猜想。
桌上赫然四個大字,兩兩相通,均是“地牢”二字。
謎底揭露,相視一笑。
“還是先好好休息一會,養(yǎng)足精神,今夜兵分兩路,查探一番虛實?!焙罹f。
雖然相談甚歡,但容庭暄心里有懷疑,他不擅長遮掩住自已的情緒,硬是裝出模樣來難免有些疲乏,加之昨夜休息的并不好,放松了精神,屋子內襲人的暖香就催人欲睡了,溫暖的燭光,搖曳波動,跳在心尖一樣。
兩人各懷心思,實在是沒什么旖旎,客套著洗漱完,容庭暄熄掉了蠟燭,月光本明亮,打在垂下來的紗幔上卻被吸去了半數光澤,屋子里之余一些微光,朦朧間能看清個輪廓。
剛要迷糊著,聽見侯君集突然開口:“今晚需要你自已去查出地牢所在和綁架了多少人,我自會去其他房間抓一個涉足其中的香客問明始末?!?/p>
容庭暄學著他刻意壓低了嗓音:“好?!?/p>
此刻容庭暄已經適應了黑暗,看見侯君集臉上忽然帶了一點愁容:“只是還有一個問題我解決不了?!?/p>
容庭暄自以為侯君集是無所不能的,聽說他有解決不了的事情,趕緊豎起耳朵來聽想幫著想個法子。
“庭暄你睡起覺來真的是太死了,我怕叫不醒你?!焙罹⑽@著氣搖搖頭說。
容庭暄一下子臊了個大紅臉,他把臉埋進被子里,悶悶的說:“你擰我耳朵,稍微用點勁就行,我就起來了。”
侯君集失笑,兩人又閑話了一會,各自睡下了。
燈半昏時,月半明時,夜涼如水,侯君集睜開了眼睛,他神色清醒,仿佛一夜未眠一般。
容庭暄果然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侯君集準備如他所說,拿手去擰他的耳朵,手放上去又收了力道,捏著耳廓開始摩梭起來,容庭暄很快睜開了眼睛,不自在的偏偏頭把自已的耳朵奪了回來。
侯君集湊到容庭暄耳邊悄聲說:“怕癢?”
溫熱的呼吸隨著話音送到容庭暄耳邊,容庭暄覺得自已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看著容庭暄不自在的樣子,侯君集得逞的笑了,顯然,他是故意的。
容庭暄懶得與他計較,提起劍就要走。
侯君集拉住他,認真的說,“注意安全,只查探清有幾人便回,我們一起解決。”
容庭暄示意他放心,輕手輕腳的出門去了。
月光如水,卻照不進吊腳樓離開地面那一小部分黑,看著不像是好進的樣子,容庭暄倒沒有犯難,繞到屋后,果然在隱蔽處發(fā)現了能通人的一處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