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也不是那種的不講義氣的人,他主要是擔心老板。
現(xiàn)在老板這樣發(fā)話了,他咬咬牙,跑回當鋪。
他先檢查一下小黑,這小家伙身體很冰涼,昏昏沉沉的躺著。
好在傷口沒有繼續(xù)流血。
“黑子,你受罪了!”
虎子找來毛巾,把小黑包起來,小心地放在沙發(fā)上。
然后,拿出手機撥打荊劍的號碼。
“阿劍,飛頭到古玩街來了,你們快來啊,還有通知那個副會長”
電話一接通,他就朝著對方大喊。
“什么飛頭?”
“就是降頭啊,那個降頭師?!?/p>
“什么,是飛頭降?可唐家沒有動靜啊”
“別管那么多了,你們快來!”
虎子著急地大吼。
“好!馬上來!”
荊劍掛斷電話,立刻讓司機開車。
“張小道,盛蘭姑娘,頌帕不在唐家,陸非他們遇襲了”
“哦。”
司機和張墨麟都一動不動。
鐵盛蘭幽幽地看著他,手里拿著一個點燃的蠟燭,目光很不對勁。
“你們怎么了?”
荊劍眼睛睜大,突然感覺車里陣陣異香。
“是蠟燭!蠟燭的香味,盛蘭姑娘你在搞什么?”
“這個,叫做迷情降,中了降的人只會聽我的安排?!?/p>
幽暗的燭光下,鐵盛蘭的臉顯得格外詭異,根根白毛從臉上的皮膚鉆了出來。
話音一落。
張墨麟和司機都僵硬地轉過頭來,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