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但戴著肯定比不戴好,你想徹底化解血玉,還得繼續(xù)入夢?!?/p>
“還要繼續(xù)?”董山海是真怕了。
夢里那種絕望的感覺,手指破爛的疼痛,他不想再體驗(yàn)
挖呀挖
然而。
還不到一分鐘,他的呼吸就急促了起來。
雙手抬起,對著空氣拼命地挖。
這次更加夸張,指甲蓋都翹了起來。
虎子看著十分牙疼,小聲在陸非耳邊問道:“老板,他不會(huì)活活痛死吧?”
“不至于,再讓他挖一會(huì)。”
陸非不慌不忙,見董山海的指骨都快翻起來,才拍了拍小黑狗。
小黑狗跳上床,對著董山海另一只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啊——”
董山海慘叫著醒來。
整個(gè)身體弓成了一只蝦米,痙攣了許久,才緩過氣來。
“董老板,還撐得住嗎?”陸非看了看時(shí)間,滿臉好心,“距離天亮,還早著呢!”
“不行了,我挖不動(dòng)了,我真的挖不動(dòng)了”
董山海是真哭了。
再挖下去,他的手指頭就斷了。
兩邊手臂上都是牙印,渾身鮮血,簡直慘不忍睹。
“陸掌柜,我求求你,想想辦法吧!之前是我不對,我不該拿假貨試探你,也不該對你不敬”
他是真的怕了,夢中那種痛苦,根本不是用毅力就能撐下去的。
那是一種從心理到身體的極致痛苦。
被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山洞,無論自己如何拼命,都無法逃離
“陸掌柜,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胡貴東同情中,又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