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陸非也沒有看到紅布鞋。
“奇怪了!門開著,人不在。”
陸非拿出手機,給對方打電話,手機鈴聲從院子里傳來。
“手機掉地上了?!”
陸非一愣,走過去,從地上撿起一個很舊的老年機。
屏幕上顯示的正是自己的號碼。
“出去得很匆忙嗎,連手機掉了都不知道?不會出什么事了吧?”陸非有種不好的預感。
人和紅布鞋都不在,很難不產(chǎn)生不好的聯(lián)想。
望了望四周,他退出院子,找到村口那位大爺。
“大爺,黃友來他們不在家,你知道他們?nèi)ツ牧藛???/p>
“他們啊,中午前那會就出去了?!贝鬆敹渖蟿e著陸非給的煙,張口就是一股濃濃的旱煙味。
陸非睜大眼睛:“我剛才跟你打聽的時候,你怎么不說?”
“你剛才不是問我他們家在哪嗎?”大爺滿臉認真。
陸非一陣無語。
“那他們到底去哪了?”
“看著像是往老學校的方向去的,那房子都破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他們干啥去?!贝鬆斨噶酥阜较?,手朝陸非伸來。
“謝了?!?/p>
陸非這次沒有發(fā)煙,道了謝就走。
他步伐很快,擔心那紅布鞋鬧出人命來。
出了村,翻過一個小土坡,陸非就看到路邊濃密的香樟樹下,蜷縮著兩排廢棄的教室。
“黃大嫂,我是陸非,你們在這嗎?”
陸非快步走過去。
小黑狗一直跟在他的腳邊,在陌生的地方,這小家伙從不亂跑,一路走一路留下自己的氣味。
教室外滿地的香樟樹果子,一踩汁水就會像墨汁似的爆開,留下清晰的印記。
“有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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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