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能力保護(hù)好這些想法了。
“姜凌川,你如今是世子,去了就是一個(gè)兵卒,生死難料?!?/p>
“還有,還有那個(gè)花樓女子,她不可能會(huì)讓你放棄世子身份,而去做一個(gè)默默無聞的兵卒的?!?/p>
眼見姜凌川果決如斯。
姜晚不惜借用了姜凌川的軟肋。
偏偏姜凌川聽見這個(gè)名字的瞬間,手里的刀拿得更近了。
“她愿如何,同我無關(guān)?!?/p>
“更與你無關(guān)?!?/p>
“我只知道,這輩子我不可能娶別人?!?/p>
姜明已經(jīng)能感覺到刀的溫度了。
仿佛只要稍微動(dòng)一動(dòng),就是喉管盡斷的下場(chǎng)。
他的聲音顫抖著,若不是手被人死死捏著,恐怕連字都寫不出來。
“我簽,我現(xiàn)在就簽。”
“你能不能先放開我?!?/p>
“哥哥?!彼盒牧逊蔚穆曇簦墙碜詈蟮钠砬?。
她不是不愿放姜凌川去北境。
不過是不愿意姜凌川放棄掉這門頂好的姻緣罷了。
看著姜明的筆,終于落在了紙上。
姜晚的心里,有什么東西,仿佛崩塌了一般。
她連連后退,最后腿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姜凌川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立刻就準(zhǔn)備要走。
臨走前,還不忘在門口說一句,“這一走,不知幾年?!?/p>
“母親,叔父,保重?!?/p>
離開姜府,姜凌川馬不停蹄地往茅草屋趕。
可是當(dāng)他看到茅草屋外一片漆黑的時(shí)候,那種恐懼一瞬間充斥了全身。
郭夕瑤,不在這里。
她去哪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