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她就是胡氏香料鋪的東家。就是她賣的假香?!?/p>
“就是她害得我家夫人臥床不起?!?/p>
“今日,你必須跟我們?nèi)ヒ惶斯俑?,將事情說清楚?!?/p>
陳夫人還想負隅頑抗,拿起那張作廢的契書,又將事情始末說了一遍。
這下子,郭夕瑤才開口反駁。
“陳夫人你也說了,契書都是你貼身保管,我又怎么有本事更改呢?”
一群人義憤填膺,只聽見這話。
就覺得是陳夫人在推卸責(zé)任。
都偏幫起了郭夕瑤。
她繼續(xù)道:“況且當(dāng)初不是陳夫人覺得是我的香料太貴,利潤太低,才作廢的契書嗎?“
“如今你用假香料出了事,難不成就要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嗎?”
陳夫人眼中的不可置信很明顯。
但周圍的人哪里會看得見她的冤屈。
早都被郭夕瑤牽著鼻子走了。
趁此機會,郭夕瑤直面所有人,“大家先不要著急。先把各位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完?!?/p>
“本店靜候各位來采買正宗的,西川蘇合香?!?/p>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進了香料鋪。
郭夕瑤沒有在一樓駐足,而是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二樓。
小閣樓里,已經(jīng)有人在等她了。
姜凌川早將外面的熱鬧看得一清二楚。
聽見來人,調(diào)侃似的問了一句,“看樣子,東家心情不是很好。”
“那我是不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p>
郭夕瑤懶得應(yīng)承他的這些話。
直接坐到了他對面,點點頭,“確實不應(yīng)該?!?/p>
“要是讓旁邊鋪子里的人看見,這一切的主導(dǎo)竟然是世子殿下,指不定還要惹出多少麻煩來呢。”
姜凌川不以為意。
繼續(xù)搖著折扇,看著外面來了官差,將陳夫人押解帶走。
期間,還不忘將消息告知她。
“永興伯爵侯府的主母因為聞了胡氏的蘇合香,得了癮疹暈倒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