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夕瑤才反應(yīng)過來什么,站起來,兩只手激動地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知道是玉蘭熏香?”
“你昨夜”
姜凌川沒有正面回答郭夕瑤的問題。
他只是抬起頭,看著她的臉。隨后視線漸漸往下,看向了她的衣襟處。
郭夕瑤用手捂住胸口。
不是擔(dān)心這人失了分寸。
而是擔(dān)心自己秘密隱藏起來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
姜凌川看她的動作,眼眸晃動幾下后,收回了視線。
“瑞王眼下,不可能再有機會娶付家女了。你和付青晗,收起你們的小算盤吧?!?/p>
“什么意思?什么叫沒有機會了?”
“陛下為什么要抓他?”
郭夕瑤言多必失。
三兩下,就暴露了自己。
姜凌川嗤笑一聲,眼神緊緊地盯著桌上快要涼透了的烤雞。
“你怎知,他是被抓走的?”
“我記得今日,宮里的人,明明是將他請走的?!?/p>
頓了頓,他聲音冷如冰窟,“你究竟知道什么,沒有告訴我?!?/p>
“”
一時間,營帳內(nèi)靜謐得可怕。
兩個人,像是在對峙。
可實際上,只有郭夕瑤一個人在受折磨。
事已至此,她不知道究竟該不該開口解釋點什么。
便聽見外面有人來報:“世子殿下在嗎?”
姜凌川揚了揚下巴,回應(yīng)道:“何人?”
“小的是慧貴妃身邊伺候的人,慧貴妃說,今日新得了件上好的玉雕?!?/p>
“還想請殿下過去,掌掌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