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是宮里的老泥鰍了。
夸人的話,本該是信手拈來的。
可看著來人的樣貌,實(shí)在是夸不出口,只能硬著頭皮贊揚(yáng)了一句。
姜凌川得意揚(yáng)揚(yáng)地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緊。
“多謝劉公公的照拂,往后還請劉公公多多提攜?!?/p>
劉公公被捧得高興,笑意更甚,“夜深了,世子還請慢些回去?!?/p>
兩個人這才離開。
看著他們的背影,劉公公不解地?fù)u搖頭,“原以為世子的相好會是個頂天的容貌?!?/p>
“才能讓他如此處心積慮。”
“這也太”
郭夕瑤一路被姜凌川緊緊抱著回到了營帳。
一進(jìn)去,直接一個利落下蹲,直接脫身了。
“能說說,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了嗎?”
姜凌川手里雖然空了,但人卻沒走遠(yuǎn),一步一步緊逼著郭夕瑤。
眼神里,帶著幾分欣喜,“你剛才去那,是擔(dān)心我?”
“誰擔(dān)心你了,我只是怕“
“怕什么?”姜凌川每每這種時刻,總有種窮追不舍的無賴感。
郭夕瑤被她逼得連連后退。
最后,在床邊上,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
“擔(dān)心你若是死了,再連累了我。”
“連累你什么?”
郭夕瑤仰著頭,才勉強(qiáng)能看見他的眼睛。
他這模樣,分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可這稀里糊涂,猶豫不決的,從來都不是姜凌川,而是她郭夕瑤。
眼看自己實(shí)在沒有了退路。
她才將一株曼陀羅花,從自己的衣襟里拿出來。
“這是何物?“
姜凌川故作不解地低下頭,看著她手里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