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更是沒什么重點,一直在感嘆。
“奇啊,妙啊?!?/p>
“怪啊。”
“這”
郭夕瑤瞥了眼一旁的春梅,說道:“給我喝口水?!?/p>
她能感覺到,這具身體正在恢復中,但應(yīng)該是躺了太久,四肢退化了。
她沒有辦法能完全自主地起床。
不然,也不會一直在這里,被這個不靠譜的大夫給研究。
終于,李大夫放開了她的手腕。
“縣主現(xiàn)在感覺如何?”
“餓。”
“頭風可還有,四肢可還疼得厲害,五臟六腑可還有灼燒之感?”
郭夕瑤搖搖頭。
原來,原身從前是這樣的癥狀,難怪他們看見自己醒過來,都覺得是回光返照。
聽這癥狀,也的確是活不久的模樣。
李大夫摸了摸下巴上不存在的胡須。
才道:“縣主此刻脈象平穩(wěn)康健,看樣子,您的病,全好了。“
“那可以吃飯了嗎?”
郭夕瑤實在是餓得發(fā)昏。
春梅一聽,趕緊命人開始準備了起來。
人一走,李大夫還不忘追問,“縣主,四年前您的病來得蹊蹺。”
“四年后,你這病又去得蹊蹺?!?/p>
“你可還記得,自己做過什么嗎?”
郭夕瑤微笑著搖搖頭,反問道:“你是誰???”
“什么?”
李大夫驚訝地站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反手指著自己,提高聲音,“縣主,是我啊?!?/p>
“我可是在王府里為您跟王爺看了二十年病的,李免啊。”
“您連我都不記得了嗎?”
說罷,春梅正好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