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夕瑤不理解。
照理,晉盛不可能不知道是誰害得他。
又怎么可能會相信他的話呢?
姜凌川卻不甚在意地放下手,隨后回答道:“因為有些人。”
“天生就會被權利沖昏頭。”
說罷,他交代讓郭夕瑤在原地等他后,便走了過去。
晉盛聽見動靜后,抬起了頭。
在看到那張優(yōu)越的臉時,直接摔掉了手里的筆,沖了過來。
他毫不客氣,一把拉住姜凌川的衣領。
憤怒質問,“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
“本王原還苦惱要怎么弄死你這個小人。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了。”
姜凌川沒有反抗。
只是任由他嘴巴里發(fā)泄。
等他罵夠了,才緩緩開口,“王爺就不想知道,我為什么要來?”
“你找死?!?/p>
“因為,有人托我給您送一封信?!?/p>
晉盛怎么可能會相信眼前這個人。
他只是松開了手,不屑地重新回到書桌前,平復著憤怒。
姜凌川遞過去一封信,信的外面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可晉盛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這是?”
“王爺自己打開便知道了?!?/p>
晉盛將信將疑地將信打開。很快看完后,他沉默了很久。
剛才那些憤怒的情緒,在此刻轉換成了困惑。
“你是我舅舅的人?”
姜凌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只是平和地繼續(xù)道:“王爺?shù)木司?,乃隴西鎮(zhèn)國大將軍。手下有十二萬兵馬?!?/p>
“隴西,又是距離上京最近的邊疆?!?/p>
“戍國軍從隴西回來,只需要七天。而其他駐軍,即便最快的,也要十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