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駱川賢等人走過一截,哥倆其中一個掄圓了胳膊就丟過去一塊石頭。
驚的眾人一回頭,下一秒就是這個紅布條石頭。
丟過去哥倆順著墻根就跑了。
等人追來,早不見了。
侍從撿起了包著石頭的東西:“公子,像是信件?!?/p>
駱川賢皺眉:“打開?!?/p>
侍從將東西拆下來,信封打開,將信掏出來奉上,低著頭不看。
駱川賢接了展開信,信不長,字卻叫人憤怒。
“回府,去跟他們說,我不去了?!瘪槾ㄙt也沒叫人去找丟信的人,只是抓著信回府。
回去直奔長公主正院:“母親?!?/p>
長公主見他憤怒至此,忙道:“怎么了這是?不是說去吃酒?”
長公主心疼他這些時候憋屈,所以特地叫他出去走走的。
“您看?!?/p>
他將信遞給長公主。
信很短,卻真真的戳著這母子倆的肺管子了。
因為有一句話是這樣寫的:‘玉黛侍女,顯州人士’。
這就是那個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現(xiàn)場,后來被燒的半死熬了兩日死去的女子。
她當然不是什么顯州人,她小時候被賣進了清風樓的。
誰知道他是哪里人?
不過,太子不能多插手這件事,只是叫人在卷宗上多寫兩個字就夠了。
這卷宗,陛下不會看。只到時候等著駱川賢去看。區(qū)區(qū)兩個字,沒人擔責任。
如今知道了,駱川賢也不會跟陛下說,甚至跟誰都不能說。
這算什么證據(jù)?死無對證了。
連那個能干的鴇母都死了,誰還能證明?
可前有云崎上師的話,后又有這封信,如今還陷在這件事里的母子自然信了。
沒有人比駱川賢本人更清楚當日的事。
他根本是進了房間不多時就暈過去了。
只是與玉黛喝了幾杯酒。
同一個酒壺,想來玉黛也是那時候暈的。
定是那之后,有人進來殺了玉黛,嫁禍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