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敢不敢,正是在下?!辈軈④娨宦犓J出自己,瞬間就不那么緊張了。他和自己爹都在朝為官,不說關(guān)系好壞,也沒聽說過曹家與蘇家不睦的。
今日這點小事,蘇家不會上綱上線不給面子的。
“您可別聽那老頭胡說,他家女兒本就是許給我做妾的。”曹參軍道,如今既然叫人看著了,就順勢納了那女子也罷了。
“你……你……血口噴人!”老頭已經(jīng)絕望的不行了,誰知道千辛萬苦求著來救命的人,竟認識那chusheng。聽起來,那chusheng來歷不凡。要是這位統(tǒng)領(lǐng)得罪不起,他全家可活不成了啊。
“我既然來了,不知曹公子可否請我進屋喝口茶?”蘇南丞并不去看那老頭,一副不管了樣子。
“自然自然,這老嫗,做飯一般,煮茶倒是有些手藝,請?!辈軈④娦Φ馈?/p>
鄭成業(yè)幾個都死死捏著刀把,這chusheng真是個chusheng。怎么能在人家受害人家里做出這副樣子?真是恨不得當場剁了這chusheng才好。
“馬和,錢通,隨我進屋?!睉?yīng)著曹參軍有些不解,卻也渾不在意的目光,蘇南丞澹澹道。
既然蘇南丞要進去,那幾個跟著曹參軍的大頭兵就自覺都出來。此時他們可不敢瞎叫喚了,這可是京城來的高官。他們可沒有曹參軍的家世。再說錯話,被打死也可能的。
于是點頭哈腰,客氣極了。
蘇南丞自然是不會多看他們一眼的。臨進去之前,蘇南丞面對鄭成業(yè),無聲的說了一個字:殺。
鄭成業(yè)看懂了,眼睛一亮,小幅度的點頭。
這一幕,馬和看見了,馬和是最聰明的,他不愛說話,可觀察力是絕對的。
錢通憨厚,可他忠誠又聽話。
三人隨著曹參軍一進屋,曹參軍就笑道:“這可真是誤會,沒想到叫蘇統(tǒng)領(lǐng)看了笑話。此地沒什么好東西招待,蘇統(tǒng)領(lǐng)有公務(wù)在身,想必也不能久留。等我回京,一定好生請您。也會休書一……”
“殺了他?!碧K南丞打斷了曹參軍的廢話,眼神冷漠而殘酷。
曹參軍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還疑惑的啊了一聲。
蘇南丞自己武力值不行,于是也不自己去丟人,馬和早就預(yù)備好了,弓著背像是拉滿的弓弦。
只等蘇南丞這一句話,刀已經(jīng)出手,直接砍在曹參軍側(cè)腰,曹參軍一聲慘叫的同時外頭的鄭成業(yè)也低聲喝道:“動手,殺了他們?!?/p>
錢通緊隨其后,二話不說抽出刀,一刀就砍在了曹參軍脖子上。
這一刀用了全力,直接將曹參軍的脖子砍斷了三分之一,他必死無疑。他甚至沒能拿出自己的兵器。
他根本就沒能反應(yīng)過來。不過反應(yīng)過來也沒用,他也跟蘇南丞一樣,并不是個武藝好的人。
甚至因為酒色掏空了身子,給他一把兵刃又能如何?
他捂著脖子倒地的時候,那血噴濺了一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南丞,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脖子里的血不要命一般往外涌,曹參軍渾身抽搐,眼見是不活了。
他致死也不明白為什么。但是沒人解釋給他聽。
那衣衫凌亂的少女嚇得尖叫起來,她母親更是跪坐在灶臺邊不敢動。
外頭刀劍相撞的聲音不過須臾就停下,外頭十幾個人對四個,當然不會輸,又沒有什么武功蓋世的人。血腥氣透過門傳進來,里外融合在一起。
告狀老頭腿軟的進來,看著死去的曹參軍,恨的撲上去踩了好幾腳:“chusheng,chusheng,你死的好!”
但是踢了幾下后,漸漸后怕起來看蘇南丞,指著地上已經(jīng)死了的人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