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克抱著希雅去了浴室。希雅半睡半醒的,但只要布蘭克抽走一只手臂,她就會更緊地貼上來,將他抽走的手抓回來繼續(xù)抱著。她像只樹袋熊般死不撒手地掛在布蘭克身上,愣是讓他騰不出一只手,脫個衣服就花了大半天時間。
“這樣抱著不累嗎?”布蘭克無奈地問她。
希雅側臉貼著布蘭克的xiong膛,慢慢搖了搖頭。軟乎乎的發(fā)絲掠過布蘭克的手背,布蘭克的心隨之陷下去了一塊,他忽然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哪怕余生都呆在這略顯潮熱的浴室里,脫著一件好似永遠脫不下來的衣服,也是一件挺不錯的事。
本來只打算洗洗希雅,可她這般粘人,布蘭克只得脫光了,抱著她一起進了浴池。他坐靠在浴池邊緣,希雅整個人團在他懷中,微熱的水漫過肩膀,希雅打了個激靈,環(huán)住布蘭克手臂的手松了松。
布蘭克趁機抽出兩只手,希雅閉著眼睛胡亂抓了兩下,沒抓到布蘭克的手,她有些驚慌地睜開眼,見布蘭克抬著雙臂,頓時不滿地扁起了嘴。
“乖,你抱得我不好洗?!辈继m克拍了拍她的腦袋。
希雅皺著眉糾結了一會兒,猛地撐起身子抱住布蘭克抬起的左手臂,大半體重都壓在他的手上。她依然沉浸在傷感中,難受得不想說話,但肢體語言清晰地傳達給布蘭克一個意思:你一只手洗吧。
這就是所謂幸福的煩惱吧?布蘭克沒再嘗試說服希雅,他苦笑著伸出魔力束,握住洗發(fā)水瓶打開。
搓泡沫,洗頭發(fā),按摩頭皮,再沖洗干凈,即使有魔力幫助,單手完成這些事仍是艱難。布蘭克傷極了腦筋,希雅倒是抱著他的左臂睡得安心。魔族的身體健壯,一條手臂頂得上女孩一條腿那么粗,肌肉漂亮又有分量,抱起來極有安全感。最重要的是,布蘭克寧可忍受單手洗澡的不便,也沒有抽出這條手臂,這份縱容令希雅漸漸放松下來。
洗到身體時,希雅剛有些松懈的身子又僵住了。布蘭克的手移到哪處,她哪處的肌膚就微微抽搐,呼吸斷斷續(xù)續(xù)的,稍不注意就漏出幾絲含糊的shenyin。
兩粒敏感的蓓蕾一直被乳環(huán)強行維持在勃起狀態(tài),本就積攢了過量的快感,只要外界有一點點變化就會激蕩起一波一波浪潮。解開貞操帶接觸到空氣時,進入浴池觸碰到熱水時,希雅就打了許多個戰(zhàn)栗,待到布蘭克清洗到rufang附近時,她再也忍耐不住,手指不自覺地摳緊布蘭克的臂膀,緊張得呼吸都停滯了。
是不是馬上就要碰到了?還沒有碰到嗎?是怎樣的觸碰,用手指揉搓嗎?……希雅緊緊閉著眼睛,一張小臉因熱氣和情欲而憋得通紅。她期待著那種舒服的感覺,能將她從肉體的牢籠中暫時解放出去,可每次都會舒服過了頭,變成另一種不知道是快樂還是痛苦的難耐感。她想躲又不敢躲,只得死命抓著布蘭克。
她的緊繃連帶著布蘭克也無所適從了,若是往常,少女這種惹人憐愛的反應更多的是激起他的欺凌欲,可現(xiàn)在……布蘭克停下動作,凝神望著希雅。他想了很久,久到希雅光用指腹就在他手臂上摳出了幾道紅痕,才下定了決心。
隨著他的心念微動,兩只小巧的乳環(huán)從乳尖上松脫,隨后是yindi環(huán),它們飄飄忽忽地落到浴池底部,發(fā)出人耳難以聽到的叮當一聲。
希雅感到奶尖兒和xiati驟然一松,情欲的余韻仍在,但少了許多憋悶感,她迷惑地睜開眼,正看到那兩粒飽經蹂躪的乳珠逐漸褪去過量的血色,一點一點地縮回乳暈之中。
“……欸?”希雅發(fā)出傻傻的聲音,搞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她盯著自己微陷的乳暈,茫然極了,心思飄來飄去,突然問道:“你不碰我嗎?”
過了幾秒,又問道:“你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