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繩子繞過手臂和xiong口,一圈又一圈地加固。
“啊……嗯啊……啊啊——”
希雅呼呼地喘氣,這次是包含了痛苦的,卻更加艷麗的吐息。
她的手臂被吊得太高,高到產(chǎn)生了窒息感,又被密密麻麻的繩圈固定,無法從難熬的姿勢中解脫,只能挺直背部才能讓雙臂放松那么一點。雙乳被xiong口的繩子綁得突出,連同rutou似乎都被擠出了更多的部分,血流涌向乳尖,使得乳尖處的快感強烈了數(shù)倍。
“啊……啊啊……啊啊……”
希雅爽得幾乎不能停止翻白眼。手臂又痛又癢,xiong部又酸又脹,再大口喘息也無法擺脫窒息感。她扭動著上身浪叫,不知道是在試圖掙脫,還是在品嘗被緊縛的滋味,嘴里偶爾念幾句“好舒服好舒服”,下身淌的水兒都要把布蘭克的衣服浸透了。
像一件被繩索纏繞的瓷器,漂亮到了極點。
雌性發(fā)情的氣味彌漫于整個空間,少女每一個細(xì)微的反饋,似乎都在無聲地表達“來凌虐我”。
布蘭克的心緒亂了,腦中不由自主地閃過很多念頭。
有關(guān)于那些曾經(jīng)想對希雅做的,卻再也做不出來的事。
又過分,又殘酷,又seqing……
但憑什么肉體的快樂就要被定義為膚淺呢?只專注于當(dāng)下不好嗎?
自我意志是更好的東西嗎?真的嗎?
布蘭克抱緊希雅,在繩索的綁縛之外,再增加一層擁抱的束縛。
他親吻她shi漉漉的嘴角,親吻她的眉毛和眼眶。
總是在翻白的眼睛,又yindang,又可憐。
這纖細(xì)的身軀,究竟被迫承載了多少快感呢?
再捏一捏她的乳尖,擠出更高亢更讓人憐愛的悲鳴。
對常人來說輕微到幾乎毫無感覺的觸碰,就能叫她爽得快要死過去。
實在是漂亮極了。
還能再漂亮一些嗎?
布蘭克輕輕舔著少女的脖頸想。
當(dāng)然能,只看他想不想做。
那要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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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結(jié)局前的最后一場車。
但后日談和if線里還有車車,我已經(jīng)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