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稱謂,究竟是獨屬于人族的一種境界,還是僅僅是一種尊稱,就不是凌霄所能知曉的了。
如今看來,他只能是先找到這位人族至高,才能揭開這段關于人族的過往。
那些圣人,究竟有沒有踏臨上蒼之上,又在那里見到了什么?
莫名的,凌霄又想起之前所看到的那一座凌駕在天道之上的棋盤。
那個消失在棋盤之前的生靈,又是何人,代表著什么?
“還有呢?姜澈,這個名字你應該聽過吧?”
凌霄輕輕頷首,示意焰摩天繼續(xù)往下說。
“姜澈?”
聞言,焰摩天眸光顫動,緩緩點了點頭,“天庭戰(zhàn)神,在巫妖爭天的時代,這位人族戰(zhàn)神曾率領大軍,屠殺了億萬生靈?!?/p>
“哦?”
“之前我曾聽釋迦說過,他好像重生了?!?/p>
“是么?”
凌霄眸光清冽,眼中并不見太多波瀾。
焰摩天所說的這些,他都已經(jīng)有所猜測。
只是!!
他總感覺,姜澈勾結巫族,似乎并不像表面看來的那么簡單。
“我已經(jīng)被鎮(zhèn)壓了無盡歲月,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焰摩天欲哭無淚,早知道此番天淵之行如此兇險,他就該多準備一些后手了。
“哦?這么說,你沒什么價值了?”
凌霄輕輕頷首,還不等焰摩天反應過來,掌心中再度有吞噬神紋奔涌,將這位巫族圣尊生生吞成了渣。
“轟隆隆?!?/p>
就在此時,天葬淵中突然傳來一道震耳的雷聲。
只見凌霄頭頂之上,一片雷云蓋壓下來,將他身影籠罩,神雷萬均。
“嗯?”
遠處虛空,軒轅未央與白冰顏對視一眼,眼底皆是一抹淡淡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