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徐向邇醒過來后,背后的傷口竟以轉好,連縫針的痕跡都消失不見,或許受到更大的創(chuàng)傷后,立即變成河貍,會規(guī)避掉血的可能性。
不過陳弋仍舊不放心她,將所有的工作都推給林薰然去做。
回江禾的時間也被推遲一天。
徐向邇在民宿躺了一天。
雖然陳弋把她照顧得很好,點外賣、點奶茶,陪著她看了幾集綜藝,但還是改不了他的本性。
他看綜藝時,竟然完全不笑!
她無法忍受這一點,湊過來問他,這節(jié)目不好笑?
他佯裝被逗笑的模樣,敷衍幾句。可看她仰頭大笑,還是擰著眉詫異地說,這很好笑?
毫無幽默感,還嘴毒。
不好笑你就回自己房間。
他立刻不說話了。
徐向邇邊看綜藝邊在內心發(fā)誓,她一定要成功馴服大魔王
陳弋。
不要這么討人厭了。
第二天清晨,三人前往機場。徐向邇坐在頭等艙里,戳了戳坐在一旁的陳弋。
“我還是想問,為什么就讓林薰然一個人坐經濟艙?”
“助理說沒票了?!彼麑⒚赫业剑谒纳砩?,“你別管他了,他不和領導坐一起,挺開心的?!?/p>
徐向邇眼珠一轉,“你要這么說的話,那我好慘,還要和領導坐一起?!?/p>
陳弋彈了她腦門一下,“你下午到了之后,是直接回家,還是——”
“回家!”徐向邇可不會錯過這個難得的獨處時光,她沒有注意到身旁的人變了眼神,“你呢,要直接去公司?”
“不去,我跟著你回家。”
她正扎著寬松的馬尾,聽到陳弋的話,她的杏仁眼不自覺瞪大,“你跟著我干什么?”
“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标愡D了一下,嘆了口氣,“我們才剛剛談戀愛。”
對話停止幾秒,徐向邇猜到緣由,卻假裝不懂,“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