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陰陽她。
徐向邇嘆了口氣,怎么都退休了還這么火急火燎的。
“大伯,我沒事?!?/p>
局長伯伯掃了她一眼,
她不斷摩挲著已清洗干凈的手心,心虛地低下頭。
果不其然,斥責(zé)的話劈頭蓋臉地砸過來,“你男朋友呢,干什么吃的,大晚上讓你一個人亂逛。”
她抬眸看過來,下意識反駁,“大伯!遇到這種事,為什么要怪女生,我正常走我的路啊,要怪就要怪出來作惡的人!”
“爾爾說得也對。”局長伯伯摸了摸鼻尖,將槍頭再次對著文瀚哥,“你說你,干不了就趕緊去做基層吧,還天天在警局食堂吃白飯。”
劉叔仰著頭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偷偷揶揄,“被訓(xùn)了吧?!?/p>
“哎,爾爾還是小時候那性子,啥也容不得?!本珠L伯伯欣慰一笑,“但要不是這個性子,早不知道吃多少虧了,這樣也好,沒出事就好,不然我可沒辦法向那個臭小子解釋?!?/p>
風(fēng)順著開門的動作闖入,徐向邇的腿涼了一瞬,她抬眸看去,是一臉焦急的陳弋。
他站在門口,將視線定格在她的身上,連忙跑過來,蹲下身詢問,“爾爾,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彼麄€人被他抱住,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他,“我可是很厲害的,直接把那個人打趴下了。”
局長伯伯和劉叔對視一眼,文瀚哥卻是直接別過臉,嘆了口氣。
“對不起,我不該讓你自己回家的?!?/p>
“我本來就是自己走回家的啊,沒和你在一起之前,我一直是這樣生活的,你干嘛要自責(zé)呢。”
之前她也是這個多管閑事的性格。
徐向邇想到給他發(fā)消息時自己的猶豫,仍勉強(qiáng)地露出笑意。手心觸到他shi透的后背,她疑惑地問:“怎么出這么多汗?”
“我從顧旭工作室那里過來的,在半路上他的車壞了,我跑過來的。”
不是去見客戶么,怎么是去顧旭的心理咨詢室了。
不會是去看心理醫(yī)生了吧。
徐向邇挑了下眉,輕輕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心抽離出來,“嗯,知道了?!?/p>
在派出所登記過后,文瀚哥開車把兩人送回陳弋的家,徐向邇道謝過后,率先下了車。
陳弋下車前,被文瀚哥叫住,他特意囑道:“她就是面上堅強(qiáng),小時候看到有人偷東西,打電話告訴了徐隊。等我們到了,她站在原地害怕地嚎啕大哭。這么多年過去,性格還是那樣,你今晚多陪陪她?!?/p>
“我知道,謝謝?!?/p>
陳弋下車后,目送車輛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