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風云變幻的戰(zhàn)場上,他的身形快若閃電,恰似一道劃破長空的驚鴻,在天云國君和高一博這兩大高手之間自如地穿梭著。每一次他手中那柄裂天劍有力地揮動,都會帶起一道璀璨得如同烈日當空般耀眼的劍影。那劍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光芒,更是愈發(fā)奪目絢爛,仿佛是匯聚了世間所有的光華。而在那光芒之中,隱隱約約形成的巨龍模樣也越發(fā)清晰可辨起來,好似那巨龍正積蓄著無盡的力量,隨時都有可能掙脫劍體的束縛,繼而在這硝煙彌漫的戰(zhàn)場上肆意地肆虐一番,讓所有人都為之膽寒。
天云國君和高一博瞧見這般令人震撼的情景,不禁微微一驚,他們著實未曾料到,受了傷的張?zhí)烀谷贿€能爆發(fā)出如此兇猛且凌厲的反撲之力。不過,這二人又怎會輕易地示弱于人前呢?當下,他們便毫不猶豫地再次加強了攻勢。剎那間,各色各樣絢麗多彩的法術光芒與那些散發(fā)著神秘氣息的法寶所綻放出的光芒相互交織纏繞在一起,宛如一幅五彩斑斕卻又暗藏殺機的畫卷,試圖再次將張?zhí)烀o狠狠地壓制下去,讓他再也無法翻起任何風浪,徹底地在這場戰(zhàn)斗中敗下陣來。
然而,隨著這場激烈戰(zhàn)斗如同洶涌澎湃的潮水般持續(xù)進行著,張?zhí)烀@喜地察覺到自己對體內(nèi)靈力的掌控變得愈發(fā)得心應手起來。每一次出招之際,那靈力在體內(nèi)的運轉(zhuǎn)就如同順暢無阻的溪流一般,更加自然而流暢。而且,他還隱隱約約地感覺到自己的境界似乎在這一番激烈的戰(zhàn)斗過程中得到了進一步的穩(wěn)固。原本那種有些模糊不清的對更高境界的感悟,此刻也仿佛是被一層迷霧漸漸撥開,變得清晰了幾分,仿佛一扇通往更高層次的神秘大門正在緩緩地向他敞開,展露出那令人向往卻又充滿未知的世界。
“哼!想打敗我,沒那么容易!”張?zhí)烀鼭M臉怒容,那憤怒的神情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點燃一般,他怒吼著,手中的裂天劍猛地用力一揮。剎那間,一道巨大無比的劍影如同一條咆哮著的巨龍,瞬間朝著高一博迅猛斬去。高一博躲避不及,那劍影如同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擦過他的手臂,頓時鮮血飛濺而出,那鮮紅的血液好似一朵盛開在戰(zhàn)場上的凄慘血花,在空中劃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弧線。他慘叫一聲,手中原本連貫流暢的動作也不禁因此而緩了一緩,整個人的氣勢也瞬間低落了下來。
天云國君見勢不妙,趕忙加大了對張?zhí)烀墓袅Χ?,企圖憑借著更為猛烈的攻勢一舉扭轉(zhuǎn)這不利的局勢??纱藭r的張?zhí)烀头路鹣袷菗Q了一個人一般,越戰(zhàn)越勇,氣勢如虹。只見他身形一閃,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瞬間便出現(xiàn)在天云國君的身后。他手中的裂天劍毫不猶豫地朝著天云國君的后背狠狠地刺去,那劍刃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凜冽的寒光,仿佛是死神手中的奪命鐮刀,散發(fā)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天云國君心中大驚,慌忙轉(zhuǎn)身想要抵擋這突如其來的一擊,可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那鋒利的劍刃如同一頭兇猛的野獸,劃破了他的衣衫,在后背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口。那傷口雖然看似不深,卻也讓天云國君心中涌起一股寒意,他深知自己在這一瞬間已經(jīng)陷入了極為危險的境地。
此刻,這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已然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張?zhí)烀c大老黑并肩作戰(zhàn),在這以一敵二的險象環(huán)生局面下,張?zhí)烀粩嗟丶ぐl(fā)著自身的潛力,穩(wěn)固著自身的境界;而天云國君和高一博也同樣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他們眼神中透露出決然與狠厲,誓要將這個極為棘手的敵人斬殺于此,絕不讓他有任何逃脫的機會。究竟最終誰能在這場生死對決中勝出,整個戰(zhàn)場的眾人都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全都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這場激烈的戰(zhàn)斗,他們甚至屏住了呼吸,滿心期待地等待著最終的結局,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一般。
就在天云國君后背上那道淺淺傷口乍現(xiàn)的瞬間,張?zhí)烀闹蟹氯糸W過一道靈光,陡然一動。他心里跟明鏡兒似的,方才與這兩名元嬰境五重的高手過招,雖說憑借著自身那如獵豹般的勇猛與果敢,暫時占了些許上風,可他也清楚得很,面對這等強勁對手的聯(lián)手夾擊,若想真正將勝利穩(wěn)穩(wěn)地攥在手中,非得使出更為驚人、更為出其不意的手段不可。此刻,他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化的利箭,銳利且堅定,死死地鎖定著對手,腦海中已然快速地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那神情仿佛是一位掌控全局的智者,正在謀劃著一場足以改變戰(zhàn)局的驚天謀略。
剎那間,張?zhí)烀难凵袼查g一凝,那目光好似能穿透一切,直抵人心。他毫不猶豫地猛地將體內(nèi)那如奔騰江河般洶涌澎湃的靈力,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瘋狂地灌注進丹田之中那顆平日里便隱隱散發(fā)著神秘幽光的靈源珠。這靈源珠可不簡單吶,它乃是張?zhí)烀既婚g所得的一件稀世珍寶,自入手以來,便知曉其蘊含著無盡的奇妙之力,只是一直未曾在如此關鍵的戰(zhàn)斗時刻動用過。此刻,它就像是張?zhí)烀卦谛渲械淖詈笠粡埻跖?,是他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關鍵所在,仿佛是黑暗中那唯一的一絲曙光,承載著他所有的希望與勝利的曙光。
此刻,在那靈力如洶涌浪潮般的瘋狂灌注下,靈源珠瞬間像是被徹底喚醒的沉睡巨獸,猛地爆發(fā)出一股強大到令人咋舌的強大吸力。這吸力,簡直就如同一頭無形且饑餓難耐的饕餮,張開了那吞天噬地的大口,以張?zhí)烀谥帪橹行?,向著方圓五十丈內(nèi)的整個空間,如狂風掃落葉般瘋狂席卷而去。一時間,周圍的空氣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巨手肆意攪動,瞬間變得紊亂不堪??耧L呼嘯而起,那呼嘯聲猶如鬼哭狼嚎般在戰(zhàn)場上肆虐回蕩,卷起地上的塵土沙石,形成一片片灰蒙蒙的沙塵迷霧,遮天蔽日??耧L肆虐的聲音,好似千軍萬馬在奔騰嘶喊,又似厲鬼在深夜哀嚎,讓人心驚膽戰(zhàn)。而那原本充盈在天地之間,如同潺潺溪流般無處不在的靈氣,此刻就像是被一只擁有著無上偉力的無形大手強行拉扯著,紛紛朝著張?zhí)烀诘姆较騾R聚而去。
只見那靈氣如絲絲縷縷的彩色光帶,從四面八方奔騰而來,源源不斷地涌入張?zhí)烀捏w內(nèi),使得他周身仿佛被一層絢麗多彩的光繭所包裹,散發(fā)著一種神秘而又強大的氣息。在這光芒的映照下,張?zhí)烀哪橗嬶@得越發(fā)冷峻堅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然與自信,仿佛勝利已然在握,他就是這戰(zhàn)場上當之無愧的主宰者,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天云國君和高一博這邊,正欲鼓足全身的勁兒,再次發(fā)動那如狂風暴雨般猛烈的攻擊,卻猛地感覺周圍的靈氣如同退潮的海水般,以一種令人驚恐的速度迅速退去。剎那間,由于外界靈氣的缺失,他們體內(nèi)原本如行云流水般順暢無比的靈力運轉(zhuǎn),瞬間變得滯澀起來,就好似那原本暢通無阻的河道,突然被無數(shù)的淤泥石塊堵塞,靈力的流動變得艱難重重。
“怎么回事?這靈氣……”天云國君瞪大了雙眼,那眼睛里滿是驚愕與惶恐之色,仿佛見到了世間最為不可思議的景象。他心急如焚,內(nèi)心的慌亂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胸腔內(nèi)亂竄。他試圖強行調(diào)動體內(nèi)剩余的那點兒靈力,可是由于沒有更多的靈氣吸入那點靈氣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他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從最初的驚訝到此刻的絕望,他深知自己陷入了極為不利的境地,這場戰(zhàn)斗的勝負天平似乎已經(jīng)開始傾斜,而對他而言,卻是朝著失敗的方向,他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悲慘的結局在眼前浮現(xiàn)。
高一博亦是面色慘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下來,滴落在滿是塵土的地面上,瞬間便被吸干。他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不安,仿佛有一只無形的大手正緊緊地揪住他的心臟,讓他呼吸困難。往日里那些得心應手、信手拈來的法術,此刻在這靈氣匱乏的窘迫情況下,威力大打折扣。那原本能夠在他手中如臂使指般靈活操控的法寶,此刻也變得黯淡無光,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靈性全無,全然沒了往日的威風。他看著自己逐漸黯淡的法寶,心中滿是無奈與絕望,暗自思忖著難道今日真的要命喪于此嗎?
而張?zhí)烀@邊,卻趁著這天賜良機,身形如閃電般瞬間欺身而上。只見他雙手緊緊握住那柄散發(fā)著凜冽寒光的裂天劍,再次高高舉起,那劍身上的光芒在吸納了大量靈氣之后,愈發(fā)奪目耀眼,仿若烈日當空,熾熱而又刺目。那原本隱隱形成在劍身上的她龍模樣,此刻仿佛已經(jīng)掙脫了部分劍體的束縛,正張牙舞爪地散發(fā)著凜冽的氣勢,好似隨時都會從劍身上一躍而出,在這戰(zhàn)場上肆意肆虐一番。張?zhí)烀闹邪底缘靡猓钪丝套约赫紦?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這靈源珠的威力果然不同凡響,只要能把握好這個機會,今日便能一舉將這兩個心腹大患鏟除,讓自己從此高枕無憂。
“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張?zhí)烀鹨宦?,那聲音如洪鐘大呂般在?zhàn)場上回蕩,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仿佛要將這戰(zhàn)場上的喧囂都壓下去。緊接著,他手中的裂天劍攜帶著無上的威力,仿若一道劃破蒼穹的閃電,朝著天云國君狠狠斬去。那劍影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瞬間撕裂,發(fā)出“噼里啪啦”的爆鳴聲,仿佛在為這致命的一擊奏響著死亡的樂章。這爆鳴聲在寂靜的戰(zhàn)場上顯得格外刺耳,如同死神的腳步臨近,讓人心驚肉跳。
天云國君心中大驚,他本能地想要躲避這來勢洶洶的一劍,可此刻他的身體卻變得無比沉重,就像是被一座巍峨的大山死死壓住一般。靈氣的匱乏讓他的速度慢了不止一拍,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散發(fā)著死亡氣息的劍影朝著自己呼嘯而來,眼中滿是絕望與無助之色。他的內(nèi)心在吶喊,在掙扎,可身體卻絲毫不受控制,只能絕望地等待著那致命的一擊降臨,仿佛他的命運已經(jīng)被注定,再也無法改變。
就在這時從皇宮外面飛出來一道身影,乃是一位須發(fā)皆白,手拿拂塵,身穿紫金道袍的老者。他瞬間來到天云國君的面前,同時揮動手中拂塵輕描淡寫的把張?zhí)烀@致命一劍給化解了。
張?zhí)烀姞钚睦锎蟪砸惑@,眼前這位老者隨隨便便的就這么一揮拂塵就化解了自己這一劍,顯然修為肯定遠在天云國君之上。
天云國君和高一博看見來人以后,就如同看見救星一般,兩人同時恭恭敬敬的跪下來沖著來人磕頭說道:“見過師父!”
老者正是他們兩人的師傅玉陽子,乃是一位達到了元嬰境八重的高人。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天云國君和高一博冷聲說道:“哼,兩個沒用的東西,連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都收拾不了?我看他的修為也就只有筑基境七重。你們倆是真有出息,被一個筑基境七重的打的滿地找牙,把我玉陽子的臉都丟盡了?!闭f完以后他突然眉頭微皺說道:“不對呀,這里的靈氣怎么一點也沒有了?”
天云國君聞言趁機站起來說道:“師父,也不知道這小子身上有什么寶物,居然能把靈氣全部吸走,就因為靈氣被吸走了,才會導致我們沒有辦法施展你教我們的那些手段的?!?/p>
高一博這時也是連忙附和道:“師父,您老可要為我和大師兄做主呀?這小子邪門的很,他手里的那柄寶劍也不是凡品,我的法寶都被他手中的劍給破了!”
玉陽子聞言目光凌厲的看了一眼張?zhí)烀掷锏牧烟靹?,隨即目光就不愿意挪開了。他自然看出來裂天劍的不凡了,他自己所用的這柄拂塵就是靈階上品的寶物,但是他感覺到裂天劍的品階應該還在自己這柄拂塵之上,最低也屬于寶階寶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