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鄧秀珍管理,肯定會全心為他們著想。
可鄧秀珍一天只給她兩到五塊錢啊,周末還不給,一個月不足一百。
一千與一百,穿成土包子與適應潮流,文欣沒有多猶豫,要覃彥軍寫了個字據(jù)做保證,然后就簽了合約。
合約的具體內(nèi)容他都沒怎么看,在她認為,有那張字據(jù)就已經(jīng)很保險了。
“文欣,文煜,你們要不要再考慮一下?”震驚過后,覃彥斌做最后的掙扎。
“二叔,我們已經(jīng)想好了,讓大伯幫我們打理,大伯在國營大企業(yè)上過班,他接觸過的人多,見識多,人脈廣,交給大伯我們放心!”文欣把昨天覃彥軍和李秋梅他們說的話記在了心里。
、搶奪公司
“二叔,我也想好了,就讓大伯幫我們管理公司。大伯和奶奶說了,不管爸爸能不能醒,他們都會好好照顧他,有奶奶和大伯,爸爸就有人照顧,我們就可以安心上學?!?/p>
兩個孩子因為一個月一千零花錢的承諾,徹底忘了當初覃彥林失蹤,李秋梅覃彥軍他們?nèi)ハ镒永镆佔?,欺負她們孤兒寡母的事了?/p>
這邊鄧秀珍等文靜休息好了,商量去省城看覃彥林的事情。
覃文靜聽了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在憤怒之余很是擔心覃彥林,巴不得即刻就趕夜路去看。
只是省城路途遙遠,走是走不到的,坐車也不是想坐就能坐。
而且他們還不知道覃彥林到底在哪里住著。
他們自己要問到覃彥林的消息不容易,但是因為當時報了警,雖然最后家屬說只是誤會,不報案,但警察還是要調(diào)查一番,確認關系。
通過田國強他們知道了覃彥林現(xiàn)在在哪個醫(yī)院,哪個病房。
齊國民將鄧秀珍和覃文靜送到省人民醫(yī)院,然后他自己就在大廳等。
鄧秀珍和文靜趕到病房時,覃彥軍已經(jīng)帶著文欣文煜回去辦手續(xù)去了,他希望手續(xù)越快越好,免得節(jié)外生枝,特別怕鄧秀珍出來干涉。
他心里清楚,鄧秀珍能做生意,且能把生意做好,肯定是有一定頭腦的,而且鄧秀珍性子本來就有些硬,還有個覃文靜撐腰,他們要鬧,一旦鬧大了,鬧得滿城風雨,肯定會有明白人出來說話評理,自己肯定不怎么占理。
所以討論結果一出,他就連忙回蒲城辦手續(xù),不打算給鄧秀珍反應的機會。
李秋梅和覃國輝覃彥華留下來把守病區(qū),將其他人都趕了回去,特別是覃彥斌和覃玉香,覃彥軍讓老六覃彥松將他們直接送回了家。
“爸爸!”覃文靜看到覃彥林哭著撲了過去。
“死女得鬼哭狼嚎,冇安好心!”李秋梅嘀咕。
文靜和鄧秀珍注意力在覃彥林身上,沒有聽到,但旁邊的朱醫(yī)生聽到了,微微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鄧秀珍看著靜靜地躺在床上,依然臉色蒼白的覃彥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后悔?有,如果他們不離婚,會不會就沒有這件事發(fā)生?覃彥林是不是就不會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