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秀珍一動不敢動,心里卻是后悔的,自己怎么就認(rèn)為這些人只求財,不要命?
先前他們?nèi)ト″X,自己沒試著想辦法跑,現(xiàn)在是一點機(jī)會都沒有了。
“來,喝酒,喝酒!”那幾人絲毫不以為意。
就在一個燒暈了,一個打暈了的人旁邊暢快地喝酒聊天。
“剛哥,這兩個賤貨怎么處理?”劉六睇了一眼鄧秀珍和李小梅問道。
李志剛指了指鄧秀珍,問另外幾個人:“有沒有退燒藥?給那女人喂點,要是能退,繼續(xù)找她要錢?!?/p>
“至于這個又傻又窮的賤貨,你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死了就按老辦法碎尸處理了。”李志剛邊喝酒邊說,口氣輕飄飄的,就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
鄧秀珍聽得毛骨悚然。
“那我們就先過去了?!眱蓚€男人笑嘻嘻地搬著李小梅走了。
隨后又一個男人跟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李志剛和另一個男人了。
“志剛,那個姓覃的去了哪里找到?jīng)]?”一個男聲問。
鄧秀珍聽得有些耳熟,但一時想不起來。
“沒找到,老子覺得真是奇了怪了,沒看到他出巷子,家里沒人,公司里也沒人,這人怎么一下就消失不見了?”李志剛說著想到什么,起身往鄧秀珍那里走去。
、那臭味來得奇怪
感覺到腳步聲向自己靠近,鄧秀珍緊張得身體緊繃,那綁人的繩子仿佛勒進(jìn)了肉里,她也感覺不到疼痛了。
李志剛走到鄧秀珍面前,一把拎起鄧秀珍,轉(zhuǎn)身往窗前走去。
“志剛,你干嘛?”另一人問。
“試試這娘們還能不能站得住,老子玩點新花樣?!崩钪緞傉f著,動手解鄧秀珍身上的繩子。
身上,腿上的繩子解開了,但卻還綁著一只手。
李志剛將繩子繞到窗欞上,再一拉。鄧秀珍感覺手要斷了,疼得再也裝不下去了。
她用解綁的手一把扯出嘴里的布,拼命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