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zé)的風(fēng)吹向了李秋梅他們。旁觀者無差別攻擊。
“警官啊,我要是不先要回來留給我的孫兒,等一兩年過去,都不知道被這個不要臉的臭bz把錢用到哪個臭男人身上了啊!”李秋梅看別人神色變
了,馬上一通哭訴。
這一哭訴,把旁觀者的想法又改變了。
對啊,你老公才失蹤幾個月,你就勾搭野男人,還勾搭幾個,過得兩年,這錢哪還會有剩下的?不都得姓“野”了?
“阿姨,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您在這么多人面前說這種話,要是她沒有做那些事的話,您就是誹謗,就是污蔑。
她如果去告您的話,您有可能會坐牢的?!壁w春燕走過來說。
她先前在屋里聽到外面吵鬧,看著不對勁,就打了電話報警。等警察來了她才出來,她以為警察來了事情會很快解決,可誰知這老太婆會說又會鬧。
她見過覃彥林,那是有天晚上她去找鄧秀珍借東西碰上的,她聽到孩子們喊爸爸,也看到一家人和睦相處的樣子。
但剛才聽了李秋梅和覃彥軍的話,也有些不確定是不是一家人。
“你是誰呀?你不要嚇唬我媽,我跟你說,我弟弟不見了,就是因為她!”覃彥軍說著指向鄧秀珍,狠狠瞪了一眼接著說:“她跟我弟弟吵架后,我弟弟就不見了!這么長時間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尸,我甚至都懷疑是她和她的奸夫把我弟弟害了!”
“大哥就這么希望我死?”覃彥林緩緩走過來,盯著覃彥軍,眼里冒著火。他來了一會兒了,是田國強派人去找的他。來后他沒有直接過來,他就想聽聽到底怎么回事。
“彥林!你沒事???沒事就好,你不曉得我們有多惦記你!”看到覃彥林,覃彥軍先是一愣,轉(zhuǎn)而親熱地上前想擁抱覃彥林。
覃彥林一把推開他,嘲諷地說道:“惦記?是惦記我的錢吧?”
“彥林,你怎么這么說?”覃彥軍擺出一副傷心的樣子,回頭看著李秋梅喊:“媽,你看彥林他,他誤會我們!”
“真是好一杯綠茶!還是男茶!”二賴子看出田國強護著鄧秀珍,出言嘲諷覃彥軍。
旁邊的人聽了撲哧笑出聲。
“你!”覃彥軍氣急,卻不敢真抖狠,眼看討不到好,他氣沖沖地走了。
“彥林,你回來了?”李秋梅半天沒緩過神來,反應(yīng)過來后小心翼翼地問。
“媽,我回來了一陣了,因為家里沒錢,孩子要讀書,我找了份事做,就沒有及時回去,想著發(fā)了工資再回去。”覃彥林沒有回去,起先是因為那個黑磚窯案沒有破,他不能也不敢出去。
案子破了后,他想過回去說一聲,只是聽鄧秀珍說了爸媽那么對她,心里也有些氣憤。
他知道自己的爸媽偏心,他們的偏心跟鄧秀珍的爸媽不同,鄧秀珍的爸媽是偏向兒子。
而他的爸媽偏向于自己生的,自己生的兒子女兒他們都疼。就是看兒媳婦和女婿,總覺得都不是好東西。要是出了事,一準(zhǔn)是兒媳婦和女婿的錯。
可是這次真的做得太過了,竟然對鄧秀珍下狠手!他的老婆孩子不是人?不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