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薄情,而是能用金錢買來的感情不是真感情,他們今天會因為金錢親近你,明天就能因為金錢出賣你。
覃彥林看著鄧秀珍,嘴角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鄧秀珍看著他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徹底失望了,這個男人他真不要了。
“我們離婚吧!”鄧秀珍淡淡地說,表面平靜,心里其實很有些尖銳的痛感。
“離婚?”覃彥林蔑視地輕笑:“是不是把錢給了齊國民,你手中沒錢不方便了,又想用這個借口來要錢?我告訴你,我公司最近也周轉(zhuǎn)不過來,要錢?沒有!”
“媽,你怎么能在爸公司都周轉(zhuǎn)不過來的時候把錢給別人呢?你怎么老是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就不能為一家人好好想想嗎?你就不能幫著家里嗎?”文煜激動地說。
鄧秀珍沒有理會文煜的質(zhì)問,而是望向覃彥林說:“覃彥林,我說的是真的,我不要你的錢,我們離婚!”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覃彥林冷下了臉。離婚他不怕,但是內(nèi)心里還是不怎么愿意。他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什么,就是不怎么想離婚,聽說離婚他就煩躁。
“爸,你就跟她離,你看她,天天就是這樣跟你板著個臉,還不是因為你老讓著她?你別讓著她,你越讓她就越囂張!”文欣連忙插嘴,爸媽離婚,她不著急,還有些小期待。
最近她結(jié)識了一些朋友,那些朋友的穿著都很時髦,出手也闊綽,相比之下,搞得她像個鄉(xiāng)里的窮妞似的,土里土氣,一副窮酸相,哪里抬得起頭來?
她可聽說了,那些朋友好多爸媽都離了婚,后媽對他們可好了。就連那些沒離婚的,因為小三小四的存在,她們也都安心做家庭主婦,低調(diào)得很,沒一個敢跟老公鬧,也不敢管孩子,甚至不敢對孩子大聲說話。
不僅不逼著孩子學(xué)習(xí),還不限制他們用錢,他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想出去玩,只需要給家里打個電話說一聲就成,完全實現(xiàn)了金錢和時間自由。
田阿姨給她買了好幾件時髦衣服,還有圍巾首飾,都是田阿姨精心搭配的,要是能穿戴出去,絕對能亮瞎那些土狗的眼!
可是,只要鄧秀珍在,她就沒機會穿。
鄧秀珍就只會逼著她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過更好的生活?
現(xiàn)在家里有錢,鄧秀珍卻逼著她們過苦日子,這怎么忍受?
“爸,趕緊離,媽她天天一分錢不掙,就知道對著我們念叨,還動不動就往京都跑,根本不管我們在家里怎么樣?!蔽撵弦仓С职謰岆x婚,他沒文欣想得多。他就是跟覃彥林相處多了后,知道自己家有錢。
覃彥林跟他說了:以后公司就是他的,長大了他就可以直接當(dāng)大老板!
可以直接當(dāng)老板,他還努力讀什么書?
然后他根本就沒學(xué)習(xí)了,再然后學(xué)習(xí)成績下滑得厲害,老師說了要叫家長,他怕鄧秀珍知道了罵他。
如果爸媽離婚了,他跟著爸爸,那就不用挨罵了。
“你呢?”鄧秀珍看向文靜,輕聲問道。
“媽”文靜遲疑了一下,她不希望爸媽離婚,可是她感覺到媽媽不快樂。
在媽媽的快樂和一家人團圓之間,她覺得,還是媽媽的快樂重要。
她慎重地做了決定:“媽,想離,你們就離吧,我跟著你,沒有錢,我可以靠自己!”
“我跟著爸爸!”文煜快速表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