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問你,你叫什么名字呀?”水桶楊沖著鄧秀珍大聲問道。
“我叫鄧秀珍,以后常來坐坐?!编囆阏淇蜌獾鼗貞?yīng)。
“嗯,咱們鄰居,往后肯定會常來往。哦,對了,我叫楊瑜。”
洋芋?鄧秀珍疑惑地重復(fù)了一下。
“不是那個洋芋,是姓楊的楊,王字旁的瑜,別搞混淆了,好多人都搞錯了?!睏铊ど髦氐亟榻B完,等鄧秀珍確認是哪兩個字,這才放心地回去了。
鄧秀珍看著楊瑜的背影,忍不住笑,圓滾滾的橢圓形,還真像個洋芋。
“你剛才哪里去了?怎么沒回家?”覃彥林終于找到說話的機會了。
“你想說什么?”鄧秀珍回頭看著覃彥林,嘴角掛著淡淡的嘲諷。
鄧秀珍的表情讓覃彥林莫名起火,真想甩手就走,但想到自己回來的目的,他耐著性子解釋:“我跟那個田秘書真的什么都沒有,前兩天她救我時把腿扎傷了,我送她去醫(yī)院換藥,回來的時候,她說腿疼,我就讓她扒著手臂借一下力而已,真的沒有其他的事情。不信你可以去醫(yī)院問,也可以去我公司問問。”
鄧秀珍直覺這是實話,或許是因為兩世活了近百年的原因,很多事情她并不執(zhí)著,更不會鉆牛角尖。所以在她感覺覃彥林變了后,從來就沒有想過挽回,而是打算直接放棄。
在她內(nèi)心深處,覺得重活一世,要么一心一意恩恩愛愛,要么孤孤單單但自由自在。讓她去吃這閑醋,她沒興趣。
“那你把她開除了呀!”覃文靜重復(fù)先前的話題。
“文靜,我知道你媽因為她誤會了我,已經(jīng)跟她說了,讓她另外找工作,只是她現(xiàn)在手頭還有點事,而且又因為救我受了傷,我總不能一點情面都不講,立刻讓她走人吧?那其他的員工會怎么看我?”覃彥林耐心解釋。
“媽?”覃文靜回頭看鄧秀珍,她覺得爸爸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但是她還是要征求鄧秀珍的意見,她要跟媽媽站在一個陣營里。
鄧秀珍沖著文靜笑笑點頭,然后問覃彥林:“齊國民的事情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欠他那么多錢?”
“公司現(xiàn)在擴展了很多業(yè)務(wù),手頭資金緊張。我只是欠一下,又不是不給,他那么著急干什么?”覃彥林滿不在乎地說。
“你這欠的太多了,讓他的公司都運轉(zhuǎn)不下去了,做人不能這樣,你還是先給他,起碼要給一部分吧?”
“公司最近資金真的很緊張,要不你把你手上的兩百萬先給他?”
聽到這話,鄧秀珍靜靜地看著覃彥林說:“不想我手上有錢?”
覃彥林心虛地低頭,他確實是這么想的,他覺得鄧秀珍自從手上有錢后,態(tài)度都變了,變得強硬,變得有他無他都無所謂了。
如果她手上沒錢?如果她依靠自己過日子?那她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
心里這么想著,嘴里卻說:“怎么會呢?要是那么想,我也不會把錢給你。主要是現(xiàn)在公司真的沒有什么活錢,都投到工程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