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先回去?!编囆阏淅朔矫?。
方梅朝著工人們點點頭,說了聲謝謝,摟著文靜直接往巷子口走去。
“怎么回事?要不要去看看醫(yī)生?”一出巷子口方梅就問。
“我不用,回家冰敷一下就可以了。媽,你怎么樣?”文靜關(guān)心地問鄧秀珍。
“我也沒事,文靜,以后不要這么沖動,今天要不是你方梅姨媽來了,咱們兩人怕是要吃大虧!”鄧秀珍語氣嚴肅地說。
“媽,她們說得那么難聽,我聽不下去。”文靜小聲辯解。
“幾句難聽的話就忍不了?往后你得聽多少難聽的話,會比這難聽得多怎么辦?”鄧秀珍怒聲道。
“媽,你不是教我,不能被欺負嗎?”文靜委屈地問。
“媽只是說不要被欺負,但沒讓你不看形勢,不管后果亂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你知不知道?
雙拳難敵四手你聽沒聽過?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學(xué)沒學(xué)過?
打不贏,咱就跑,就忍知道不?!
……
”鄧秀珍一句接一句,聽得方梅和文靜一愣一愣的。
“媽,我知道了!”文靜慎重地點頭。
“那是你婆婆她們?”等鄧秀珍把想說的都說完,方梅才問。
“嗯,是覃彥林媽,他大嫂和五姐。”鄧秀珍答。
“接手了你家公司,她們過得挺滋潤的!”方梅嘲諷地一笑。
“媽,你們這是怎么了?”老三覃彥華媳婦劉菊香看到三人鼻青臉腫回來,嚇了一大跳。
“被鄧秀珍和文靜那兩個賤胚子打的!”
“都說了搶了他家的錢,就別去惹她,你們偏要去惹她,這下好了吧,挨打了吧?”劉菊香脫口而出。
“你也是個賤種,賤胚子!”李秋梅打架又輸了心里惱火得很,聽到老三媳婦的話,心里氣得不得了。
“劉菊香,你住著我的房子,還說氣我的話,你是不想要那房子了吧?”劉友珍盯著劉菊香,氣沖沖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