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日子那么好過,怎么舍得死?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魯莽了。
看看剛才差點要命的東西,還握在鄧秀珍手上,女人麻溜地跑了。
“呵呵,你是第一個讓她怕的人。”田國強笑。
“她是哪個?”鄧秀珍放下輸液架問。
“何市長的女兒,也是劉小穎的媽,一個在市里橫著走的女人?!碧飮鴱娬f著,把床邊的椅子拉過去坐下。
鄧秀珍沒有說話,這個身份的人,她惹不起,但是如果欺負她,欺負她的家人,她會拼命,惹不起也要惹。
田國強看了看鄧秀珍,轉頭問覃文靜:“可以說話嗎?”
“叔叔,我可以的!”覃文靜認真回答。
田國強到門口喊了一聲“過來”。
馬上過來一位民警,兩人開始問話。“你們是怎么打起來的?”
“是那幾個人把她……”
“我在問她,如果你要插嘴的話,那請你出去。”田國強嚴肅地打斷了鄧秀珍的話。
鄧秀珍點點頭,走到門口,安靜地站著。
……
問過話后,田國強跟那位民警走了,那個女人沒有再來過。
晚些時候,學校的領導過來了,看到覃文靜的情況有些驚愕,但都沒有說什么就走了。
覃彥林晚上到醫(yī)院來,看到覃文靜的樣子,氣得想拿刀sharen。
被覃文靜和鄧秀珍攔住了。
“爸爸,我沒有輸,我咬掉了她的耳朵!”覃文靜擠出一個笑,卻因為臉腫,看起來比哭還難看。
“彥林,我們別激動,等處理結果吧?!编囆阏鋭瘢慌氯?,但別人不欺上門,她能理智思考。
鄧秀珍已經(jīng)基于這個時代的社會常規(guī)思維,對這件事有了些猜想:劉小穎帶頭挑事打人,文靜被打傷,然后咬傷了劉小穎,兩者應該會抵消。
果然,派出所的結論是,孩子們都還小,都未成年,即便sharen都不負刑事責任,更別提這種打架,所以,還是家屬自己協(xié)商。
學校的意見是雙方檢討,互相道歉,然后就此揭過。
鄧秀珍心里不服,嘴上卻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