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鐘雅婷的手筆,但實(shí)際上是不是跟某些人有牽扯,這個還真的不好說。”桑檸勾起唇角,淡淡一笑:“不過回頭我會好好調(diào)查清楚的?!?/p>
“你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懷疑這件事跟薇薇有關(guān)系?薇薇心思那么單純善良的女人,她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情?”
薄澤川忽然伸出手來,一把拽住了桑檸的手腕,眼底的寒意,越發(fā)的深沉。
“我可沒說是梁小姐,薄總著什么急?。俊?/p>
桑檸企圖甩開男人的手,嗓音陰冷至極。
可薄澤川卻把她的手腕,越抓越緊:“你說的某人,難道不就是說她?”
“我以為薄總認(rèn)不清好壞,沒想到你不僅腦子清醒,辨別能力也很不錯,既然如此的話,當(dāng)年為何要堅持站在她的那一邊呢?是故意的吧?”
桑檸勾起唇角,面色淡然的睨著他。
“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薄澤川一把拽開了桑檸的手,聲音忽然拔高了一個度:“桑檸,當(dāng)年的事情請你不要再提起了,我沒有心思跟你談?wù)撨^去?!?/p>
“你怕是不敢面對吧!”
“你什么意思?”
薄澤川本身想要走,但最后還是停下了腳步,垂眸看著面前的女人。
桑檸唇角微微勾起,臉上笑意漸濃:“你之所以不敢面對,害怕我提起當(dāng)年的事情,是怕我真的有冤屈,日后不知該如何跟你的白月光相處?還是擔(dān)心她白月光的形象,就此破滅?”
“一碼歸一碼,我只是在跟你談?wù)撫t(yī)館的事情,而不是在跟你談當(dāng)年的事!”
薄澤川瀲滟的眼眸里,寒意更加深沉。
“那是因?yàn)檫@件事跟梁雨薇脫不開關(guān)系,所以我才把這件事和當(dāng)年的事情一起提!”
桑檸的聲音,分貝都提高了許多。
薄澤川眉心微蹙:“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這件事就一定跟薇薇有關(guān)系?雖然鐘雅婷是她的閨蜜,但兇手說的人,分明是鐘雅婷,而不是梁語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