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臉上,那片震驚感依然無法掩蓋:“這個薄先生,還怪好嘞”
話里有話,她自然聽出來了,但是身后的孩子,卻沒有聽出來。
宋琳琳聲音當(dāng)中帶著一絲自豪:“我干爸人可好了,每次來都給我?guī)Ш贸院秃猛娴?!?/p>
“是嗎?”
男人的聲音中,暗含著一絲不悅。
宋琳琳到底是個孩子,終究沒有聽出來:“是的。”
男人將視線看向前方,眸色漸漸地幽暗了許多。
宋琳琳的身世,他是知道的,但薄硯舟是她干爸的事,桑檸卻從未跟他說起過。
看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
早在江州的時候,其實他就已經(jīng)看出來了
到家之后,陳安妮已經(jīng)在家做好了飯菜,等著他們回來。
方乾和陳安妮之間,也算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了,所以既幾人坐在一起吃飯,親而易舉就打成了一片。
晚餐結(jié)束之后,陳安妮帶著宋琳琳去洗澡,桑檸帶著方乾來到陽臺透透氣。
兩人坐在躺椅上,談起了江州案件的事情。
“那件事,迄今為止,警方還是沒有給出任何的答復(fù)?!狈角瑢⒁暰€看向前方,聲音沉沉的:“可能是對方的手段太過于高明了,反偵查能力極其的強,現(xiàn)場沒有留下絲毫的線索,他們要我們這邊,做好也許找不到罪犯的心理準備”
說到最后時,他將聲音壓低了許多。
對于這個結(jié)果,其實桑檸也并沒有感到很意外。
從他離開江州的時候,其實就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