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絕對不可能做出給溫淮也下藥的事情。”
“五年前,在沒有證據(jù)只有一個傭人說是枂枂下藥的情況下,我們就已經(jīng)不分青紅皂白地把她送出國?!?/p>
宋斯言說的時候,聲音都在發(fā)抖。
他只覺得一直蒙在腦子里那層霧氣,消失了。
從前想不明白的事情,一瞬間全都想明白了。
他到現(xiàn)在也無法理解,五年前的自己為什么會同意家人把宋枂送出國。
按照宋枂的成績,她如果在國內(nèi),絕對能上頂級學(xué)府。
可是就這么把她送到了國外,找了一個三流的學(xué)校,把她扔進去,甚至還只給了一個學(xué)期的錢。
他都無法想象,沒有錢的宋枂在國外該怎么生活。
五年前,給溫淮也下藥這件事,任誰看都不可能是宋枂做的。
可是當年……
不僅是他,就連爸媽斯年還有溫家人全都一致認為是宋枂做的。
當年,只有受害人溫淮也堅定地認為,不是宋枂做的。
“這就是證據(jù),這就是證據(jù)。”宋林安拍著桌子。
宋斯言譏笑一聲,“爸媽,你們比誰都清楚,枂枂是不會下藥的。而是你們希望她下藥?!?/p>
“你們認為如果是她下藥,她就欠你們的,欠宋家的欠溫家的?!?/p>
“這樣你們就好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指責她,讓她把手中的股份資產(chǎn)全都拿出來?!?/p>
宋斯言才說完,宋林安就蹭的一下站起來,抬手一巴掌就抽在了宋斯言的腦袋上,“你也學(xué)你妹妹,敢這么和你父母說話嗎?”
江之意哭得眼淚橫流:“我真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下你們這兩個孽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