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沒有注意到在她起身時,江明羧抬頭看了一眼。
江許黎正在打游戲。
音響里傳來震耳欲聾的槍戰(zhàn)聲,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他不耐煩地打開,對上金苒滿面的笑臉:“烤了點兒小餅干,我一個人吃不完,要來點嗎?”
江許黎想說還有他爸,結果面前奶香十足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飄,讓他不自覺吞咽口水。
正猶豫不覺著,金苒已經把盒子塞到他手中,目光往房間里面瞥了一眼:“在打游戲?”
江許黎抱鬼使神差撒了個謊:“……打完了,準備寫作業(yè)?!?/p>
金苒哦了一聲:“其實打游戲也沒事,我教學生一向推崇勞逸結合。”
她還順便給自己打了個廣告:“下周一第一節(jié)是我的數學課,到時候你記得來上課,我會在課上展示如何和學生們一起玩著學習。”
她這繼子經常逃課,不僅自己逃,還帶著其他學生逃,以至于眾多科目老師敢怒不敢言。
周五報道時,其他老師便提前給她打了預防針,為了防止這種情況的發(fā)生,金苒選擇提前通知對方。
餅干是賠禮也是收買,屬于光明正大的陽謀。
江許黎:“……”
等到女人離開,他抱著被塞的曲奇餅干回到房間,再看電腦屏幕,突然覺得方才還吸引人的游戲變得一點也沒有意思。
于是他關掉游戲機,準備做會兒題,發(fā)現自己沒有帶書包。
想了想,干脆把寫了一個開頭的檢討書重新拿出來。
烤到金黃酥脆的曲奇餅干就放在旁邊,散發(fā)著濃郁的味道,是偶爾會順手捏一塊。
真香。
時間轉世即逝,很快到了周一。
這幾日,江家一日三餐很是準時,每到飯點,餐桌上總能看到三個熟悉的身影,連管家也逐漸習慣。
甚至還有些感動。
在別墅工作這么多年,先生時常忙于工作,不經?;貏e墅,少爺倒是在,但一個人孤零零吃飯的畫面,總是透露著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