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苒只是看著都覺得疼,江明羧居然毫無反應,仿佛沒有感覺似的。
她提醒:“我?guī)湍阒匦绿幚硪幌?,可能會用力,如果疼就說一聲?!?/p>
江明羧“嗯”了聲。
至于說不說,只有他自己清楚。
因為要處理傷口,兩人之間難得靠得很近,近到幾乎耳鬢廝磨,近到江明羧微微低頭,就能聞到女人發(fā)間的石榴香。
他屏息一瞬,以為自己會厭惡,但似乎并沒有。
金苒動作很輕,偶爾手指會碰到胳膊,于是皮膚的觸感通過微弱小點傳遞過來,溫溫涼涼,像一塊被潤養(yǎng)的玉。
“有溫度。”他突然道。
“什么溫度?”
金苒沒有聽清楚,許久不動手包扎,有點兒手生,但有總比沒有好,最后纏完,她下意識想要系個蝴蝶結,臨到頭忍住了。
“好了?!?/p>
看著眼前自己的杰作,她很是滿意,忍不住道:“你可是
金苒郁悶極了。
別以為他假裝咳嗽,她就看不出他是在笑。
尷尬,惱火,最后無能狂怒,忍不住暗戳戳吐槽,怪不得前妻會和他離婚,就這惡劣性子誰能受得了?!
好吧,金苒承認是她小心眼發(fā)作了,因為穿書至今,她從未在別墅里聽過那位前妻的事情,曾經(jīng)好奇打探過幾句,卻被傭人倉惶變色的岔開話題,以至于她滿肚子好奇都無法問出口。
可這有什么關系,誰讓他先惹她,還不準她在內(nèi)心造謠嘛?
生氣中的女人是毫無道理的,說東就是東,說西就是西,說熟了的蘋果往天上飛,即便牛頓來了也得點頭稱是。
她就像地府判官似的,在心里給江明羧判下一道道“公平正義”的罪名,以至于連她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對男人的態(tài)度早就沒有之前的警惕,反倒變得朋友般隨意……
后面,魏漠見氣氛不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連忙找補:“雖然丑了點,但技術還可以?!?/p>
“怎么個可以法,該包的地方都包住了?”金苒陰陽怪氣。
魏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