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報名已經(jīng)過去大半個月,自己一次也沒有露面,倒是駕校的教練隔三差五在微信上催她,語氣卑微,言辭懇切,導致金苒都覺得有些對不起人家。
偏偏她從未說過什么,江明羧和管家也沒有插手,思來想去只有是教練自己腦補了豪門的架子,硬生生把自己逼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這次出門前,金苒再次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化學防曬還是不如物理方式,她打定主意即便到了地方也不摘帽子。
駕校在a市的另一邊,有點兒遠,到達的時候,教練親自迎了出來。
對方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身腱子肉,而且只有金苒一個學生。
簡單講解后兩人上車實操。
要是說不緊張是假的,在此之前,金苒刷到過許多練車視頻,那些教練的嘴巴一個比一個毒,永遠年輕,永遠罵人難聽,她怕待會兒的自己也要經(jīng)歷那般摧殘。
沒想到她的教練人長得五大三粗,脾氣卻是很好,自始至終樂呵呵的,哪怕金苒多次熄火,也沒有不耐煩,而是陪著她一次次地重新嘗試。
不愧是管家聯(lián)系的人,素質(zhì)就是高!
金苒逐漸放松,而精神松下來之后,理解起來反而更加容易,原本經(jīng)常出錯的倒車入庫,居然成功倒進去兩三次。
烈日當空,暑氣蒸騰駕霧,練完車的金苒熱得有些發(fā)暈,便和教練約好下次時間,提前離開了駕校。
回別墅需要半個多小時,她摸了摸咕咕作響的肚子,索性讓出租車師傅調(diào)轉(zhuǎn)方向,打算先找個地方填飽肚子。
誰知剛拐進商業(yè)街,就撞見了在附近看店面的林太太。
林太太這段時間一直籌備自己的服裝店,前期準備完畢,現(xiàn)在到了選址階段。
“我手里倒是有幾個空閑的門店,但地址都太繁華了,吵得不行,去那兒還不如回家呢。”
金苒
可惜的是,他們這次卻沒能夠跑掉。
樓梯口,金苒一手拿著筆,一手撐著欄桿,纖細的身子半擋著離開的前路。
而她的對面,則是逃課被抓現(xiàn)行的江許黎和陳訓良,兩人面色尷尬,目光游移不定,看左看右,就是不敢與她對視。
金苒挑了挑眉,現(xiàn)在知道裝乖了?
要知道上周末爬山時,江許黎已經(jīng)自來熟到故意不接她的紙牌,并和其他人一起興致勃勃地看她出糗。
“說吧,逃課干什么去?”
江許黎抿了抿唇,語焉不詳?shù)溃骸翱?,有點事?!?/p>
“什么事?”
江許黎不吭聲了。同行的陳訓良張了張嘴,本想解釋,可瞥見黎哥那副寧折不屈的模樣,于是也閉上嘴。
他絕對不出賣自己的兄弟!
對于這個情況,金苒竟也覺得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