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好了,管家笑得開懷,自從太太過來,越來越有家的味道了。
另一邊,江許黎收拾好東西下樓時,他爸和金苒已經(jīng)坐在餐桌前吃飯,
文承中學(xué)是市內(nèi)最好的高中,前些年為了抓升學(xué)率,教學(xué)安排從早排到晚,這幾年倒是有所改善,增加了許多音體美課程。
比如早自習(xí),學(xué)生可以選擇讀書,也可以做其他事情,只要不影響旁的同學(xué)。
對于江許黎幾人來說,自然是選擇逃課睡覺,亦或者去操場打球。
可今天早上,當陳訓(xùn)良哈欠連天地從后面走進教室,一眼就看到老老實實坐在座位上的江許黎。
“臥槽,黎哥你夢游了?來的這么早!”
他一臉疑惑地坐到位置上,然后扭過頭說話,前排的班長咳嗽了幾聲也置若罔聞:“四班汪文約我們打籃球,就在西操場,咱什么時候過去?”
江許黎面無表情:“哦,不去了。”
不僅如此,他身體還往右邊挪了點兒,有些嫌棄:“別擋光?!?/p>
陳訓(xùn)良懵了,忍不住苦思冥想起來:“為什么不去?難道咱們今天有別的事情?我怎么完全不記得啊。”
“沒別的事。”
“?。磕菫槭裁床蝗??”
“不去就不去,哪有這么多為什么?!?/p>
江許黎煩躁地皺眉,能說是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他這會兒的心情就是不爽,很不爽。
曲奇餅干的確很好吃,尤其饑餓的時候,咔嚓咔嚓幾個下肚,比面包更容易飽腹。
但吃的時候一時爽快,這會兒到了學(xué)校,江許黎后知后覺產(chǎn)生了后悔的情緒。
他向來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連老師都管不了,他爸則是壓根不會管,現(xiàn)在卻被金苒用幾塊小餅干強迫著坐在教室——雖然他本來也沒有打算逃課,但主動意愿和被動留下還是存在差別的。
心情不好,看誰都不爽:“你能不能有點腦子,馬上期末考試,是想繼續(xù)考倒數(shù)第一直接留級嗎。”
陳訓(xùn)良莫名被噴,簡直比竇娥都要冤,還被兄弟說沒腦子,火氣跟著噌的躥上來:“不是,我不就是問問嘛,至于發(fā)這么大火嗎?愛去不去,我自己去!”
他還以為黎哥是因為家里的事情感到煩心,好心拉他一起打球放松,現(xiàn)在看來沒有必要了。
抱著傲嬌的心,陳訓(xùn)良跑去操場玩了個天昏地暗,等到第一節(jié)課的鈴聲響了半天,他才不急不慢地往回走。
隔著窗戶,清亮的嗓音如樂器般緩緩流淌而出。
“這道題運用了空間幾何和解析幾何,我們可以從這幾個角度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