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什么辛秘,幾乎了解明技科技的人都知道江明羧的發(fā)家史,并且因為太過厲害,在每一次財經(jīng)采訪上,都成為江明羧天才投資手的佐證。
江明羧淡淡道:“其實明技最初是我和一個學長合伙創(chuàng)立的,我負責技術研發(fā),他提供啟動資金,但大四上半學期他突然帶著部分核心技術出國失聯(lián),公司因此資金鏈斷裂,幾乎破產(chǎn),為了挽救,我不得不把全部積蓄投進去,還背了貸款,她知道后就選擇了離婚。”
這些事江明羧從來沒有和旁人說過。
一來覺得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沒有必要,二來沒什么用,只有那些無法解決現(xiàn)實問題選擇逃避的人,才會無限制沉溺于過去。
金苒怔了怔:“就因為這個?”
雖然她能夠理解不愿承擔債務的心,畢竟換她她也不愿意,但總覺得兩人之間的感情仿佛鏡花水月,虛無縹緲。
而且,如果離婚的理由是這個的話,為什么江許黎從小到大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母親呢。
是江明羧不允許兩人見面,還是對方不愿意見?
金苒總覺得怪怪的。
可江明羧這樣說,她也不好一直戳江明羧的心窩,后面干脆轉移話題。
好好的晚飯,硬是拖成了夜宵。
金苒請江明羧吃飯的頷時候,終于記得查看手機,然后就看到江許黎的微信。
來自三分鐘前,對方質問她不按照約定亂走,他找不到她,所以先回酒店了。
因為兩次忘記對方,金苒有些不好意思,這會兒心虛問他要不要吃宵夜。
江許黎消息秒跳出來:【吃!】
于是在陪江明羧吃完飯后,金苒又打包了一份燒烤回去。
敲響隔壁的門,不一會兒;少年拖沓著拖鞋過來開門,接過塑料袋后便低頭翻檢,嫌棄道:“辣椒放少了。”
看著和往常沒有什么區(qū)別的樣子,金苒悄悄松了口氣,然后忍不住懟道:“少吃點辣,不心疼自己好歹心疼一下痔瘡!”
江許黎:“???”
于是司空見慣的,又吵吵鬧鬧了一番。
結局以金苒在江明羧的偏心下,得意洋洋勝出,氣得江許黎罵罵咧咧吃了兩串烤雞翅。
等門關上,少年臉上的表情消失殆盡。
所以,他媽是主動拋棄他的。
江許黎茫然地望著天花板,一時間,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
下午同榻而眠的經(jīng)歷,讓兩人之間的拘謹消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