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現(xiàn)實也好,說她拜金也罷,可她就是不愿再吃苦——不,應(yīng)該說這世上只有傻子才會自討苦吃,沒苦硬吃。
江明羧是未來的首富,她作為他的太太,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眺望風(fēng)景,何必非要赤腳踩在荊棘路上證明自己的愚蠢?
雖然如此,在下船的時候,金苒還是偷偷問江明羧:“游輪這么大,我們怎么帶回去?。俊?/p>
原諒她人生
“金小姐?難道是金靜?”
當(dāng)天晚上,簡總的話就一字不差地傳到了金苒耳中。不過這番“故意”的試探注定徒勞,他哪里知道江明羧和金苒早已互通消息,自然不會輕易上鉤。
不過,金苒還是忍不住皺起眉頭,慶幸原身早早分手,這前男友怎么跟狗皮膏藥似的。
江明羧安慰她:“放心,簡二翻不出什么花樣?!?/p>
“至于簡成平,”他頓了頓,嘴角露出嘲諷,“年輕時候的確有幾分魄力,老了反倒束手束腳,什么也不敢做?!?/p>
為了不成器的兒子,還是一個私生子,糊涂事做盡,他甚至不需要做什么,簡家遲早會自食惡果。
聞言,金苒松了口氣。
讓她考試講課還好,這種爾虞我詐的陰謀實在太費腦細胞,但她相信江明羧,既然對方都說放心,那她就放心好了。
困頓地打了個哈欠:“那他說的宴會就不管啦,真是的,明天開學(xué)我肯定要忙一天,誰有時間搭理他們啊?!?/p>
后面幾個字帶上了濃重的鼻音。
江明羧捏了捏她的手:“嗯,事情都交給我,早點睡吧?!?/p>
“晚安。”
等金苒睡著,江明羧才疲憊地閉上眼睛。
一夜好夢安眠。
不過早上江明羧醒來的時候,還是被趕到了床鋪的邊緣。
金苒胳膊腿全部搭在他的身上,像懷抱一只大型的毛絨熊,怪不得夢中感覺有些喘不上氣。
他習(xí)以為常地將女人挪開,動作輕手輕腳出門,沒有吵醒對方。
下樓時碰見早早等在客廳的江許黎,少年正坐在餐桌前,拿著手機噼里啪啦聊天。
聽到動靜抬起頭,目光先是落到江明羧身后,沒有看到人影。
收回視線,叫了一聲:“爸”。
江明羧點了點頭。
父子倆人話不多,相顧無言吃完早餐,江明羧出門去公司,看到仍坐在那兒的江許黎:“要不要送你去學(xué)校?”
江許黎猶豫了一下,放在以前,他大概很期望父親的關(guān)心,現(xiàn)在也在意,但沒有那么執(zhí)著了:“不用,我已經(jīng)和她說好了?!?/p>
這個她是誰不言而喻。
江明羧挑了挑眉,沒有再多管。
他還要去公司,就先一步離開了,出門后,江明羧的臉色就跌下來。
簡家的事情大概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簡單,江明羧之前選擇無視,是因為根本不在意,和簡二交往的是過去的金苒,無論他們?nèi)绾螒賽?、如何相處,都牽動不了他半分心思?/p>